“不如我先进去同主母说,你在旁听着,若得了新房住处,你便速速回去秉了王爷。”
小厮直应诺,跟在后头哆哆嗦嗦,一直未敢抬头,只觉花园内暖炉宜人,花香扑鼻,不小心抬头一瞥,竟见半衫裸露,莲足飘裙的主母正在秋千与陆官人相拥,慌得眼前一黑,险些跪下,又听主母道:“凌恒,吕公子过门之事是你与庚官人主事,新房安排在何处?”
另一边的男声道:“我只管迎门之事,庚官人安排过门之事,实不相瞒,新房我不知何处。”
陆子岚笑道:“这几日忙搬家,庚官人又感风寒,怎会面面俱到,你是主事的,竟不过问这新房何处,李官人可是故意刁难吕弟过门?”
“陆兄可把我看扁了,我李凌恒岂做小人之举,新宅搬迁,自是大家皆忙,难免疏忽,人之常情,庚官人卧病在床,我自是不敢麻烦,只是新宅新处,除了咱住的楼阁,我至今未到过他处,又怎知新房为何处?”
陆子岚道:“李官人勿要动怒,玩笑罢了,湄儿今日纳夫本就是个喜日子,咱还要去讨杯喜酒吃呢。”
孟湄道:“你们也休要斗嘴,这轿子停在外头无人理会也不像话?这花园旁还有一处‘清月阁’,虽小点,但离得正房近些,就先赐给吕弟暂住罢。”
螺茗儿得了令忙给旁边小厮使了个颜色,小厮缓缓退下,继而飞奔回去。
螺茗儿又问道:“那主母可否更衣沐浴?我命底下人抬了吕公子去新房处先候着。”
孟湄笑道:“那是最好。”
正下了秋千时,却听陆子岚道:“我前些日子从母亲那得了一袋澡豆,是由那桃花梨花红莲樱花捣碎,配以珍珠和钟乳、玉屑碾粉制成,说是皇上赐用的香药表,旁人得不到,不如趁大婚之际我来为湄儿一试。”
孟湄听了自是称好,便摆轿同螺茗儿去了花容阁洗浴更衣,期间那陆子岚免不了侍奉洗浴,捻粉捉脂,一亲芳泽,暂且不表。
且说那吕元翰下轿先给周秉卿行了大礼,周秉卿忙扶他进书房一坐,看茶款待,少顷,宝瑞传来消息,要将吕公子抬进清月阁,周秉卿便又命左右人手帮着扶了吕元翰上轿。
这正是——
清月照高楼,流光凉见秋
庭院深怨多,梦断惊思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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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开始白热化,每个人都在黑化发现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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