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岚见他装扮不同于以往的单薄不足相,举止间又恭顺拘谨,不禁心道:都说这人靠衣服马靠鞍,穷酸小子打扮起来倒是模样周正,形色清爽,若是乖巧倒也不是可用之才,因笑道:“吕弟自打入了府,越发相貌清俊,清雅出尘了,倒是湄儿会调教。既是到了我这里,便不必拘束,还当是咱们小时一起厮混,可别为了这些虚礼疏了情分。”
孟湄也笑,点头招手道:“难得表哥有这份心,吕弟,地上可冷,快上来坐。”
吕元翰见陆子岚默允,便脱了皮袄木屐,毕恭毕敬跪坐于床榻外沿,却见孟湄早就身穿小衣半卧于衾被中,半露玉腿纤足,乌发垂胸,桃面杏眼,风情万种,千娇媚态,不觉心中一荡,酥了半边,一时目不转睛。
孟湄也觉吕元翰面容越发俊美,又见他长身束腰,嫩肤参红,流盼生媚,翩翩少子,婉娈多情,天然风流,全在眉眼,便拉过他的手搁在被子里暖,陆子岚又恰回头拨弄榻边暖炉,那少生的手便藏在被下鼓弄,弄得急了,碰到伤处,孟湄不免轻蹙娥眉低吟声,陆子岚早也察觉异常,不过不露声色,只道没看见,倒坐在一旁吃起茶来,有一句没一句同吕元翰搭话。
而吕元翰思绪纷杂,答非所问,多以附和应诺遮掩,褥下手指却大动,轻揉细磨拨浪珠,孟湄只咬唇不语,轻动腰臀,又恐陆子岚发觉,只一手攥帕拂面,一手又搭在陆子岚肩上揉捏。
正是:仙指搅溪自成蜜,今为郎色柔荑摇
陆子岚忽转头道:“吕弟来得正好,湄儿昨夜被那贼强人莽汉弄得受了伤,你未来时,虽为湄儿涂了点药膏,恐也不济事,正是你来,便也瞧瞧那伤,如此才能对症下药。”
吕元翰忙缩回手去,却见孟湄攒起手指点着陆子岚:“也就你说这些个下流坯子的话不害羞。”
陆子岚笑:“湄儿别臊,吕弟既是早在底下把了脉,便不妨叫他看看,吕弟,你这望闻问切,怎地次序颠倒,亏你还是个医人的行家!”
吕元翰顿时臊得脸红,又一心挂念湄儿的伤,只道:“湄儿姐姐与我看看也好,可是伤得紧了……”说此却不敢说了,却是那句:“怪道你刚有忍痛之意”。
孟湄羞怯,虽说二夫皆是自小一起顽的,但这般赤诚相见也是头一遭,陆子岚泼皮的劲儿上来,干脆将她被子掀开,掰过腿去,指与吕元翰齐看,那红肿牝户早也水波泛滥,肉心一朵正微绽,轻点软隙花心露。
吕元翰见陆子岚借瞧病挑弄牝穴花心,也自是假装疗伤道:“这软膏虽好,终是庸常草药,试问这天地之间,又有何堪比这阳气肉身作药引来医这女阴者?
陆子岚笑:“怎个阳气肉身?”
吕元翰不语,只凑头张嘴,灵舌伸出细细舔,津水润肤,更化玉门成汪洋,孟湄禁不住低哼,浑身娇软舒爽,仰卧开两腿,挺腰复迎软口。
“既是如此,我也来当个药引。”只见那二夫齐上,埋首花溪处,一舌吮蜜唇,一舌含牝穴,一口吸香液,一口咬鲜肉,两舌游若两龙,盘旋探洞戏珠核,咂咂滋水声,声声不绝耳。
正是:桃源口中红满芳,攀花引蜜两蜂忙,呜口嗍舌竞相津,乍浮乍沉酿出浆
孟湄哪禁得住二人这般舔弄,惶惶间夹紧两股,勾揽二夫脖颈便浪叫一声,形神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