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她、操死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操死这个嚣张的女人,让她不能再说出淫荡肮脏的话语
终于,男人摒弃了温文有礼的面孔,说出他未曾说过的第一句粗话。
淫妇!那么想被男人操,我成全你!
说罢便拉开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一下子就把早已蓄势待发的棒子全根插入她的水帘洞。
姚桃一声欢快的叹息,男人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开展了猛烈的攻势,插得姚桃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
啊~郑老师、啊、啊、舒服……哦……嗯啊……
玉臂颤颤伸出挽住郑其孝的脖子,樱唇一下子含住男人微红的耳朵,贝齿细磨,像是要报复男人的粗暴。
姚桃这时候发现到郑其孝的右耳耳背有一颗黑痣,她舔啜着那里,不想男人突然像是被戳到开关似的,公狗腰挺身的动作再次加速,快得几乎看不见影子。
喔……唔……呀……
两人的私处不停歇的分开又迅速的结合,把姚桃干得没有余暇再花心思去说话挑衅男人,只顾着张嘴浪叫。
女人的媚叫以及淫水肉体操出来的啧啧声在视觉听觉上更深层次的刺激着郑其孝,销魂灭绝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头脑,这一刻他忘却了世间的条条框框,只是一头原始的野兽在发泄性欲。
快感不断的堆积层迭,最后达到了临界点,男人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像是决堤般把他淹没在快意的洪流。
粗长的肉茎死死抵在少女的子宫口,炽热的白浊直接全数射进了子宫里头,得到投喂的花穴急速把大棒绞紧,誓要把最后一滴精粮都压榨干净。
啊啊啊!太快了…要去了……
少女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快感,小脸仰起不停摇头,葱白的手指紧紧抓在男人背上,仿佛他是水面上的唯一救命稻草般,妄想逃离情欲的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