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个三四十年也能喂饱你(2 / 2)

她也不知道陇西王怎么就突然这么聒噪起来,她小腹那儿越来越胀,哪有心思听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王爷……”花锦凑过去堵住了男人的唇,就希望他能赶紧把阳物拔出去,好让她去里间小解。

却不知道乱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

高堰不再开口,咬住她的唇就大刀阔斧地鞭挞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肯松口,花锦说不出话,唇瓣都要让他给咬肿了,下身的穴肉更是,要不是她理智尚存,早忍不住溺在床上。

屋子里几乎没停过的吱呀响,伴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娇泣的音传至屋外。

杨素蹲在院子里,心道也不知道这花侍妾身上有什么,竟惹得王爷都丢不开身,要他这个阉人说,比花侍妾美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大概王爷喜欢的就是她在榻上这浪荡的劲儿,这声音,听得人都酥了。

要王爷真喜欢这样的,多寻些干净的回来调教调教也好,省得这花侍妾十日里有个五六日都一副被蹂躏狠的模样。

就是可惜了花侍妾,杨素也不知道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大概就这最像以前的那位。

但那位主子要是知道有人顶着张跟她相似的面容做着这样放荡的事,怕是死了也能从火里气得爬出来。

里面动静虽没停下的意思,王爷的嘱咐杨素不能不听。

他硬着头皮咳嗽了声。

屋子里毫无动静。

杨素守了片刻,又低声喊:“王爷。”

“……”

“王爷!”

“闭嘴!”

终于有了反应。

高堰往花锦身体里灌了一波又一波,这才将险些累晕过去的女人给放躺在床间,阳具从她穴里抽出来,原堵塞着的穴口流出股白浊。

“要梳洗就唤丫鬟们进来,不然就等明日睡醒了再收拾。”高堰拿她小衣草草擦了擦下身。

花锦头晕目眩,歇了会儿就挣扎着要爬起来,但她腰肢、腿儿都软的,浑身都没力气,臀部连床都没能离就摔了下去。

“王爷。”她不得已喊他。

高堰穿着亵裤,扭头看她。

“您能不能抱妾身去里间。”

高堰哈哈大笑,轻按了按她小腹,惹得小妇人咬唇呼痛才打横抱起她,把她抱坐在木马子上。

“王爷!”这次外面声音大了些。

高堰捏了捏花锦的面颊,指按着她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本王去个几天就回,你安分地呆在府里,要有什么事就找杨素。”

“好。”她低垂下眼,屁股还在木马子上没挪开,乖巧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