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1 / 2)

裤子并没有叫她完全褪下,仅拉到胯间,花锦毫不知耻地伸手将孽物从他裤裆里扒拉出来。

高堰一直未说话,喉咙里却发出阵怪异的咕隆声。

男人那根黑而长的硕物此刻半软不硬地翘着,阳物前端溺孔似渗出几滴白浊,微微的腥咸令花锦嫌恶地避开了下头,大概意识到不妥,她很快又凑身过去。

花锦手扶着肉棒,她的脸就贴在上面,离她唇角极近,稍歪头软嫩的唇瓣就拂过棍身:“王爷,您怎么不说话。”

高堰闻言终于从书中抬起头,低头俯视着自己胯下这穿着小厮衣服,脸上甚是滑稽,瞧不出本来面目的小妇人。

她两年前便及笄了,然而那时怕连个好看的簪子都没收到,原本按着婚约,她早该下嫁给他的。

她不清楚,自己曾抱着她的牌位拜过堂。

书房那暗门后头的牌位上立的不是“大燕国昌乐公主生西之莲位”,却是“先室茯氏闺名锦生西之莲位”。

“花锦。”过了这么会儿,他终于开口跟她说了句话,“你这身脱了。”

花锦很快反应过来,她手脚利落,将外面这临时换上的衣物扒去,又要脱肚兜和亵裤时,让陇西王出声制止了。

高堰见着她吊在胸口的玉佩,心里积攒了多天的那股子郁气总算消散不少。

“王爷,怎还要妾身穿着肚兜,您不是最喜欢这儿,上次伺候得您不舒服么?”花锦掀眸望向高堰,她说话时,舌尖甚至伸出舔了舔阳物。

明明淫糜又浪荡的姿势,在陇西王看来,仿佛全身仅剩的那么点精力都往鼠蹊处聚。

高堰忽地脸色骤变,单手捏着书,力道之大,几乎将纸张捅破,男人面容狰狞,紧咬着牙关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