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胭脂粉,浓得呛鼻,陈侧妃拿帕子捂了捂鼻,手腕间仍戴着先前高堰送的大金镯子,心中暗忖,也不知王爷什么审美喜好,贪念这样的妇人。
花锦举着杯子递到高堰唇边,勾着高堰的肩半靠在他身上,半点礼义廉耻全无,偏陇西王竟没推开,反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是挺甜。”
“顾嬷嬷,你帮花侍妾把椅子搬来,也好让她伺候王爷。”褚玉静淡淡出声道。
几个妾室听了一惊,就是花锦,也不免僵了瞬。
府中规矩森严,最是重视尊卑礼法,这样坐法,不是叫陈侧妃生生矮了花锦一头,王妃是京中贵女,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锦目光越过高堰落在褚玉静身上片刻。
陈侧妃刚想开口,高堰却道:“坐下罢,本王还有话要嘱咐。”
“是,妾身遵命。”
陈侧妃生生将话咽进肚内,不甘不愿往边上挪了挪。
花锦丝毫不怯,扭着腰坐下,伺候膳席的婢女忙重新帮她添好碗筷。
厅内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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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回来晚了~明天会补上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