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人怏怏的,脸颊红晕尚未褪去,高堰心满意足指绕着她的长发:“我去弄点水来给你擦洗。”
幸而杨素那儿早有准备,早预留下-
翌日高堰又与一干将领重新商议对策,花锦去了河边盥洗衣物。
高堰坐在案前道:“昨日有人向本王进献一计,本王觉得可行,你们听来如何?”
待高堰说完,几人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对看眼,最后还是田兴上前道:“王爷,属下认为为今之计,虽是兵行险招,却大可一试,只不知这位先生是哪位同僚?”
高堰默了瞬,他这些将领性子,他怎的不知,大都瞧不起妇人,就是他自己,也不过对花锦上心而已。
他从未低看过花锦,很难说没有因为当年“臣属”的缘故。
“女郎虽为妇,非一般郎君可比。”
高堰沉声道。
这话刚落,听得几人骇然失色,竟不知那妇人有这般手段。
不过王爷身边的大总管都直呼那位妇人为主子,王爷似也没将她藏在后院的意思。
王爷心思这样明显,谁还不知……
高堰无意对众人多加解释。
大屯易守难攻,别看那郭成义瞧着头脑简单,一介莽夫,高堰却把攻打大屯的重任交予了他。
大屯守卫近叁万,郭成义携一万余众,只短短数日,搅得好好的大屯人心涣散,城中每日骚乱不断。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也不知从哪儿传出的谣言,说是大屯即将被攻破,这支外朝铁骑无恶不作,视燕人为“两脚羊”,若继续留在城中,怕要做了刀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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