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拉着花锦往边上走了两步,他果然应是。
花锦轻声喟叹了口气:“虽史书都由胜者书写,但终究名不正则言不顺,想他萧方业登基叁年多仍遭人诟病不正因为此么……”
花锦几乎一开口,高堰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男人不待她说完,本能下意识反对道:“不妥!”
花锦许久没见过他这样言辞激烈,不免讶异地看了他眼。
高堰又缓了缓心神,语气温和下来对花锦道:“昌乐,我从未想借你的身份做文章,当日在密室里我曾举天发誓。待大事已定,若你想通了,再布告天下不迟。你不信我么,我要把萧方业的人头亲自割下来送你。”
花锦看着这个高大黝黑,让西北风沙吹得满脸粗糙的汉子,眸底赤忱之心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
儿女情长于她最不值得一提,可花锦不知怎的,对着高堰的眼,却突然想起之前这人说一辈子只她一人话。
若她还是公主,自然从未想过需与他人共侍一夫。
然而倘使日后高堰是帝王,帝王最忌讳子嗣不丰,便就是她父皇那样的痴情男子,天下皆知景昭帝与文德皇后鹣鲽情深爱极她母后,可再如何,她不是还有了那么些个兄弟么。
花锦忽地笑了:“好。”
没想到自己竟犯傻了,只有一句话,她没问出口,也断然不会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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