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的感觉,令人更痛恨泰乔义,心绪在这两种极端中来回冲突,他又喝了一罐啤酒。
不知不觉拾出一卷收在抽屉最底的录音带,按下播放键,血流混着酒精,一瞬有如火箭升空,即使他根本听不懂那天下午一对男女有限的对话。
女人的喘吟,闷闷的,像是给什么东西堵着,既放荡又含蓄,催人欲狂,沉重桌脚晃动发出低频撞击,他见过那张桌,在泰乔义的办公室。
脑海中,几乎能想像她赤裸地,被压在其上操的画面,东方女人窄紧的小穴给肉棒色情抽插,他握着暴胀的欲根,滚烫而不能得到满足,耳里是肉体啪啪淫浪,手心同时快速滑动,贴着那节奏。
她喘着,扭着,抓皱桌上的纸片,或是扫落了几支钢笔,呻吟甚至带了些许诱人的可爱鼻音,给男人操得呜咽。
一张美丽的脸,若是挂着珠泪翘着臀被自己手里的东西干,简直是......。
除却男根,大脑兴许才是人体最不可控的性器官,听觉胀满娇喘,白浊终于猛烈激射。
他浓重地喘了一两分钟,才从一场自渎余韵中勉强满足。
然而下楼后,狭窄厨房里女人外套还没脱,正将一袋杂物置上中岛,那双眼睛也曾柔情蜜意,此刻却只是讥讽,他蓦地撇开视线,也不知是不是心虚。
“性致真好啊,怎么?我以为你叫了鸡。”,甫进门便听见楼板闷闷摇撞,两人夫妻多年,有什么不清楚?
“正好,把我律师发的协议签了,我不想到时候受你官司连累。”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不可?”,又灌了一口啤酒,怒意却没有丝毫冷却,“官司的事你不用操心,好吗?我会处理。”,只要抓到泰乔义,那些所谓诬告的指控自然不会成立。
金发女人又是一声冷笑,“处理什么?我辛辛苦苦一周六日的工作,结果你拼命惹麻烦?还是忙着和年轻女人在中城幽会喝咖啡?”
他皱了皱眉头,“你在胡说些什么?”
一张照片甩上中岛,威尔霎时脸色巨变,“这你哪里来的?”
那是几个月前,一张罗宝霓步出dumbo高级公寓的照片,焦距凝在她脸上,也捕捉了当时那抹若有似无的甜蜜微笑,是当时跟监泰乔义的人拍的。
“你自己藏在衣橱里的,混蛋,怎么?现在得在家自己手淫?被人甩了还偷拍?你是不是变态啊?”
“你跟踪我?”,他只和罗宝霓在中城碰过一次面,市立图书馆旁布莱恩公园的咖啡厅,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承认了?”,她哼哼讥笑,那张面容也曾娇俏,在他们初初相识的时候,然而现在只有疲惫与尖刻,是生活的折磨使人改变,消耗掉了原有的柔情。
“我没你这样无聊,你被我妹妹撞见罢了,威尔,分居已经半年,不管你签不签,这个程序都会继续走下去,为了给大家省点律师费,像个男人,干脆点签了。”
除了心虚,更多似乎是被讥讽所刺伤的尊严,就像当初joey泰言语中随口甩在他脸上的十万年薪,他突然爆发。
“我告诉你,我不会签的!官司这几天我就会解决,你等着吧,我是没什么钱,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也不至于让你......“
回应他的,只有女人砰地一声将房门甩上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