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静好可怜的泪水,像两条细线,流入鬓角流过耳际,“要我。”
是害怕,怕这唯一的安稳也是一场幻觉,醒来后她仍被放逐在这个恐怖的世界边陲,独自一人,孤立无援。
他懂她的不安,制住她乱拱乱动,如她所愿的吻随即覆盖,自己怎会不愿意要她?
即使今夜之后,头一次,他不知道曾经思索过关于两人的未来,是否仍在前方。
握住肥乳,感受软嫩娇满在掌心如一团云朵,他极尽温柔地嘬弄,舔舐丰润尖端结成的红果,直到它们挺在舌尖,焱焱绽放烧入心底的火舌。
他即有耐性的温热她,扶起涨大分身顶入因恐惧而轻颤的珠贝蚌口,缓缓戳挺,只在外沿抚慰。
直到她终因情欲而放松,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攀着他,肌肤粉红暖热。
他才挺腰深深没入。
她细细轻喘,终于从恍惚散乱中清醒些许。
极深的律动将她分离的魂魄钉合,他压开那双腿,肉棍几乎是垂直地干进花心,每一次拔出都溅出情动分泌的水泽,小穴努力吞食充胀的安全感,挽留任何一点能够温暖心脏的体温。
她摇晃着,像一艘潮汐拂拂里荡漾的小舟,而那舟桨每一下都穿透躯壳划进大海。
欲孽冲撞,薄薄瓣肉给操得充血更为肥嫩,红润透了像罂粟盛放,中间充满罪恶花蜜的致密肉道,便是整个堕落世界为之疯狂的中心。
他猛烈地入,汲取金钱换取不到,比鸦片更令人迷醉的爱人的心田,被自己捣烂成泥。
梦中梦,身外身,肉体像与时间竞技一般的疯狂交欢。
在这座大山里,属于现在的她与过去的自己深深结合,荒诞却真实。
直至这一刻,他才惊觉自己早已是爱她的,爱令心脏颤栗,久久不能安伏,她不知不觉将自己深深埋入,就像自己深入她一样地深入着自己。
“你不觉得她的眼睛像小玉吗?”
其实她也像泰久霖透着暖阳的清澈。
薄床疯狂摇动,他与她都要得不够,也许在死亡面前,性欲代表的生机暂时令人安慰,亡悼催情像罪恶毒品,蚀骨销魂,身躯被手臂有力地匝住,终于令她感到真实。
他开始越来越狠地操,不容软弱不容犹疑,他以为自己有选择,但其实没有。
许是鸦片未退的情欲灼烧,她被干得几近晕厥却仍在痴诱。
他射了,她便用肉身完全吞下。
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所能给予的所有承诺,只剩渴求时,给她酣饱,恐惧时,予她安慰。
两人恍如再没有明天的萤光虫,只能于今夜死在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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