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萧问脸色不渝,声音霎那冷硬。
甫出林,枪响与一闪而落的身影令他瞳孔一缩。
湿润的雨林清晨,崖边已被火力包围,泰乔义回过头,面目被冰澈水雾溅得模糊。
”那个fbi女人想杀我,bitch。“
一大早在后山乱闯,此处只是绝地,根本无路可逃,萧问挑眉,想不透泰乔义启人疑窦的行径,“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淡淡耸肩,“操女人操了一整晚,出来走走,谁知道她偷偷跟住我。”
“怎么?花了一万我还不能毙了她?”
萧问一滞,倒也无话可说,那女人实在是尤物,今天本想好好玩玩,可惜了,这样的货色在深山野岭及其难见,又白又细,只消一眼欲念已勃发,。
听到他说干足一整晚,又升起难耐的燥热,妈的,长得斯文,脾气太火爆了,这里不缺金钱不缺毒品不缺男人,就缺嫩屄,随随便便就毙了,他暗骂,但想了想,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俘虏和泰乔义翻脸。
“风景不错啊,随便走也能发现这种景致。”
“你忘了我在这里长大?”,泰乔义坦然看他,将勃朗宁插回后腰。
萧问目光一闪,“哈!确实忘了。”
晨光乍起,另一个灼热的夏日,林间湿意蒸腾,正打算下令返回,一队人突然却奔至。
一串略带高昂急切的缅语说的是文洛和另一人逃了,“出什么事了?”,泰乔义精准地将声线沉下,掩饰紧凛的心跳,比预料来得快。
萧问面色微变,吊睛眼瞬间望过来,像一头丛林猎豹,阴恻恻地审视,他突然呵呵一笑,”一万美金的鸡我还是派人下去找找,说不定还没死,美国人浪费成性,我们这里可不习惯这样奢侈,嫩屄是稀有物资。“
泰乔义做了个不置可否的随意表情,沉默在不远处的阿晋同样低眉敛目。
中午离开前,萧问没再提别的,好像涟漪不过一段小插曲,那段溪流速度极快,不熟悉的人不会知道河床骤然坡降的位置。
今日周叁,后日银行关门前他会赶到香港处理资金和航运仓位,下周,两百公斤叁号成品送抵曼谷,由化学师提炼成四号,再一周,货物上船。
罂粟尸身化作人世竞逐的欲望,彻底麻醉疼痛的心脏,对于她,他已不能也无法再做更多。
前尘因缘告别,眼前这条路却还未走到底。
砰!
地平线,换日线,霎那倒错。
本该轻柔的晨风在耳旁飙起呼啸,没了颜色,失去气味,色受想行识,巨大浩瀚的水撞没肉身,轰轰将世界砸成碎片。
“别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