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乔义将他压躺回铺位,“我来处。”
然而话音未落,铃声骤起。
冶丽身影乍见门边陌生男人,生生驻足了一秒才袅袅进屋,泰久霖不由瞳孔猛缩。
“痴线癫婆,还敢来?”
女人身段摇迤,叁十岁上下,容姿确实不错,泰乔义抱臂凝神,一时没有动作。
疯归疯,胆色却足,昨夜差点收了他们兄弟俩的皮,此刻竟敢独自上门?
“大泰先生,小泰先生,”
几年前遭遇大劫,之后连美施心思便异于常人,哥哥刚劲外型已经好吸引,极有男人味道,没想到其弟英俊中竟有种底层罕见的殷贵风流,被他看一眼,邪欲立时荡荡浮动。
“这么不客气?我是专程来探望的。”
“神经病!”,泰久霖勉强起身,“昨天不是想杀我们?”
“死了吗?”
连美施自顾自寻了张折椅,将火机递给泰乔义,红唇叼上细烟,目光勾勾缠缠。
“我就开门见山,入合义堂,跟我细佬,佢已经系红棍,以你兄弟两的身手,很快坐上头马啲位不是问题。”
合义堂内部派系林立,黄龙兴精明的很,根本没有娶她的意思,家产只会留给亡妻的一双儿女,自己终究如无根浮萍,除非真正给合义堂打下江山,或者,让连凯施做黄龙兴的女婿。
姐弟俩早有此意,但并不容易,黄龙兴将黄诗音保护的太好,极少有机会接触。
“滚!”
对于咆哮,她置若罔闻,只盯着泰乔义,他才是兄弟之间真正话事的人。
有趣。
泰乔义打着机石,火舌一瞬舔上烟头,连美施的视线没有片刻离开他,轻轻地,第一口烟雾悠悠然吐出,挠绕纠缠上那张脸,希腊雕刻巅峰期的一尊青铜神祇。
精细刀凿的线条,缓缓噙起笑,惊心动魄。
她一愣。
“合义堂?”,他开口,说不上是和煦或是平淡。
“你细佬同我们兄弟有仇,跟他?我没看出有什么好处。”
“只是一点误会而已,我说话,他不会不听的。”
昨日差点给人队罧,轻轻松松一句误会,“喔?这样说来跟你细佬等于跟你,跟一个女人?我哋又有什么好处?”
自己能提供什么好处?明明是平铺直述,心底却控制不住一颤,逐色欲念彷彿给他一览尽底,寂静里,烟灰落磁缸,她微微软靠墙缘,那姿势一瞬变了滋味。
“芝士叁文治唔知你兄弟两个钟唔钟意食呢?”
泰乔义瞳孔微微一缩,就连泰久霖一时也给噎住了气息。
癫狂淫荡的极致,两男一女,汁水挤压,前后夹击的叁文治画面光凭想像已足令任何男人沸腾,就算再厌恶这女人,想起昨日荒诞交媾,血流依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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