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那山下镇最大客栈的小女儿成了亲,新婚夫婿是那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我娘高兴,在这月明楼中大摆了叁天的流水宴,宴请周围你来我往的乡亲父老和旅人们。我同冯临川两人偶尔会在客栈里露个脸,更多时候则被娘亲推回新辟的一处宅子,说那小两口新婚燕尔,还是过你们浓情蜜意的日子去。
我同临川确实也是过了几天甜美日子,白日在湖中游船泛舟,夜晚便在那大床上颠鸾倒凤,我又能怎样,临川要我要得紧,常常我还未曾准备好,便被他一把撩开纱裙要了我。
偶尔有那仆从听见了,只当是我同他新婚燕尔夫妻恩爱,久而久之,他们都识趣的远离我同临川的院子。有一日小鹃同娘亲咬耳朵说姑爷同小姐那是日日交欢,害得她好生羞涩,娘亲却笑说我这怕不是早就要抱上小外孙了?
已到夏日,午后树影婆娑,暗香浮动。
我只穿了条抹胸罗裙,裸露肩头,依偎在临川身边。
他不知从哪里摘了个莲蓬,在手里把玩着,剥开一颗又一颗莲子,喂着我吃。
阳光暖暖的照着我,他伸手摘了我发上的簪子,任凭我一头黑发落下——“侍月儿,你可知此情此景,是我一直期许的。”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我说着。
我向后仰着头听他讲,同他争着手中的莲子,却未见束胸渐渐松了,纱裙敷衍的虚盖着双乳,那一双豪乳竟摇摇欲坠。
他低头,乌黑的眼中又浮现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舌在口中打了个响,“我这新婚的媳妇,可真是个性感尤物。”
我一愣,手中刚抢过那半枚莲蓬,却随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束带全开,纱裙松松垮垮的覆在腰间,我的身子竟露出大半——我连忙叫着,伸手想要捂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却被他一把固住双臂,从背后托起我的双乳。
即便我同他日日欢爱,却从未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我连忙拍下他的手,“临川,快不要……”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着不要,那往往就是要的意思——侍月儿,你莫不是成心在诱惑我?”他口中好似涂了蜜糖,说起来声音温温柔柔。
我羞耻的胸口都红了起来,连忙说,“不是呀……”
“别骗人了。”他笑道,伸手掐弄着我的乳头,“看这乳头,涨成这样,还说不是要我。”
许是近日来被他操弄得太多了,只需他拨弄几下,我便淫水横流,我还是无法在这幕天席地中行房事,抓着裙子连忙起身,想要回房。
临川却大笑到,“宝贝,你莫不是害羞了?”
我不听他讲那些浪荡话,低头匆匆往屋里走,却不想还未跑上几步,就被他追上了身子,一把把我拦腰扛起,往那湖上的水榭中走去。
我手里紧紧握着那半个莲蓬,拽着莲蓬的茎,打着他,“你快将我放下!临川,快将我放下!”
“我就喜欢娘子如此有情趣。”他大步走着,一手更是毫无羞耻的探进我的纱裙之内,将我的亵裤一把褪到膝头。
我连忙蹬着腿,不肯就范。他大笑几声,一使劲,便将亵裤退了下来。
“你叫的越大声,就会有越多人往后院来,怎么,你还想让仆役们都看着他们家小姐被我操弄吗?我到是不介意——”他得意洋洋的说着。
“你、你无耻——”我叫到,伸手捶着他的后背。
“你早就知道,不是吗?”他终于到了目的地,一把将我放在水榭凭栏的长椅上——抓起我的一条腿挂在那水榭栏杆上,掀开自己的长衫,将那巨屌从裤中掏了出来。
我躺在长椅上,羞赧的将眼神望向湖心——碧波荡漾,荷叶连连,夏日午后无风,是如此之惬意美景。
他毫不犹豫的用那龟头低进我的身子,声音低哑,“该死的……怎么还是那么紧。”
我眨眨眼,“怎么,你不喜欢么?”
他覆上我的身子,“你这淘气的小玩意儿,还学会将我一军了?”
他进得艰难,我却故意使力与他作对,他定然是感受到了我的作对,唇角邪魅一笑,放了我的腿将我一把抱坐在怀里,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刺入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只觉得身子好似要被撕裂了似的。
他把着我的双腿,靠坐在水榭的长椅上,我浑身找不到一个支撑点,只得双手向后抱着他的脖子——我靠在他的身上,身下的小口紧紧吃着他的肉棒,“临川……临川,我、我没力气了……”
他不住顶着我,我低头便看见那粗长的鸡巴在我的小穴中一进一出,鸡巴下垂着的双蛋伴随他的进出上下滚动,场景万分淫糜。
我吚吚呜呜呻吟着,一边担心自己被摔落在地,一边又沉溺情欲无法自拔,他在我背后低声问我,“现在要不要了?嗯?”
我哭哭啼啼,“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