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手上沾了红红的果汁,闻言细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没什么不舒服也就没放在心上,爬起来去溪边洗手,“以后可不要再这么粗心,果子拿回去给艾伯看看,确认了……”
话还没说完,春晓只觉得头部一阵眩晕,一头往溪流里栽去。
“春!”
奥姆猛地飞跃,将她一把抱住,滚到旁边的草地上,“你怎么了?”
春晓捂住额头,头部的眩晕愈发厉害,在眼前猛地混沌后,似乎出现幻觉。
正当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像吃了毒蘑菇一样,眼前出现小星星的时候,一把火似乎从身体深处燃烧起来,仿佛从心脏骤然衍生到四肢,血液里都沸腾起来。
“唔,啊”她侧着身子,蜷成一团,低低地呻吟着。
等到猛烈的热意渐渐弥散,慑人的晕眩散去后,余温便显露了它的威力,延绵不绝的痒意像是从骨髓深处冒出,她一把捉住了小狼的手,浅浅的雄性气息给了她些微的快慰。
这他妈,是春药吧。
并拢的双腿紧紧夹着,春晓半闭着眼睛,感觉到那粒蒂头已经肿胀探了出来,在夹闭间带来阵阵刺激,源源不断的水液从深处流泻,像是泄洪一般,穴道内的媚肉摩擦着挤压着,不断地将渴求的液体吐露出来,湿润着入口。
“啊,你就没有,不舒服吗?吃了那果子之后,你没有哪里不对劲吗?”春晓一口咬住了小狼的手指,几乎是发狠一般,这是他故意的吗?
“啊?”奥姆茫然地睁大眼睛,手足无措。
他扶着春晓微微颤抖的声音,空气中陡然增加的雌性浓郁的香甜味道,令他整个狼都不好了,在被咬住手指的一瞬间,他的尾巴紧梆梆地竖了起来。
“我,有一点,一点点热。”
事实上,他吃完果子没多久,就看到了雌性在溪边睡觉,然后就守在她旁边看着她。
他没有将身体的一点不舒服当回事,因为他每次看到他的雌性,都会打心底热乎乎的,身上还会有点奇奇怪怪的反应。
想了想,他涨红着脸,僵硬着身子,回道:“好像,今天格外不同。以前看到你,它也会肿起来,今天,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奥姆用另一只手,掀开了衣摆,露出薄薄的裤子,肉眼可见的裤裆处,被高高顶起来,一片湿润晕在尖端。
那庞然的巨物藏在裤子下,与他无措慌张的懵懂截然不同,充满雄性的侵略欲。
“啊。”春晓埋着头,用力地咬了他一口,真是栽了。
奥姆一动不敢动,但是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办怎么办?领主,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找艾伯……领主,你是发情了吗?”
狼族的嗅觉很灵敏,奥姆觉得自己要被这香甜的味道,逼得炸开了,他好难受,尤其是下面,要将裤子顶破了。
春晓看到奥姆鼻子下面,有淡淡的血迹流出,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轻声道:“奥姆,你喜欢我是吗?”
奥姆扑通一下跪了,耳朵冒出来,颤抖着,“是,是的!”
“奥姆,仔细听我说的话。那果子有问题,现在我的状态,和发情差不多……你应该也是。我忍不到下山了,所以我们需要彼此疏解一下,虽然你已经是我的伴侣,但我还是需要问你,你愿意吗?”
春晓咬了咬牙,又补了一句:“你知道,怎么交配吗?”
林间的凉风簌簌吹过头顶的树丛,溪水一波一波往岸上涌,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和头发一样,像是在融化,他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春晓叹了口气,这家伙才成年,该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算了,你将我丢到水里去泡一泡,然后快速下山去找卡西欧,将他带过来。”春晓甩甩头,将整个人缩得更厉害,她烧得不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流,口干舌燥。
“找,卡西欧做什么?”
像是才找回声音,奥姆双膝移动,压断了一根细细的树枝,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
春晓不去看他,这是废话,懒得回答,“你快点将我丢下水。”
“我不要。”除了上次不要离开,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她。
林中的光线较冷,小狼白生生脸蛋像是蒸熟了一样,浮着一层粉红色,紧紧咬着唇,“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就是没反应过来!你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像是下定了决心,他踌躇了一下,然后直直朝下扑过去,“我要先吻你,你看我。”
春晓眼中一片水意,半阖着眸子看到倒下来的少年,嘶地一声,被撞到了下巴。
还没呼痛,急躁的嘴唇就从她的下巴,爬到她的唇瓣,尖尖的犬齿擦过她的唇缝,奥姆像是吃肉一样吭哧吭哧地嘬吸着两瓣唇肉,然后勇猛地往里面冲,叼住那香软的小舌,就不松口。
春晓被他吻得又痛又麻,要不是浑身热得厉害,根本不会理这个吻技奇差的小家伙,想到这里,她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奥姆被咬得一激灵,眸中沉迷的水色一晃,然后尾巴尖都绷直了。
“是你咬我的,我,我要回嘴的。”
(天要下雨,狼要吃肉,谁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