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擦了擦嘴,索性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前厅交给贺岱吧,她先去洞房了。
她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直啊,待会找南藏月好好做一场,将刚刚的记忆覆盖掉。相信萧禹戈也肯定不愿意再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太女殿下也喝得太醉了,还是被春宫图刺激到了吗?
春晓和守夜的小厮打了招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红烛垂泪,婚床上静静坐着一个纤细美丽的身影,春晓从一旁小厮手中盘子里拿起小如意,挑起了新郎的红盖头。
随着盖头一点点掀起,露出南藏月尖尖的下颌,玲珑的红唇细挺的鼻,最后端庄澄澈的一双丹凤眼撩起,羞涩恋慕地瞧着她。
喝了交杯酒后,屋里人便都散下去了,春晓松了发髻,披着长发,只着里衣坐在床上。
南藏月在镜前卸了妆,也披着长发,小步趋到床边,“妻主,我弄好了。”
春晓一把将他抱住,拉到床上,打量他干净清秀的脸庞,这家伙的长相真是精致到了极点,五官眉目,精巧漂亮得像是削骨整容过一般,清绝又好看,不像是人类能正常长出来的。
“我还是喜欢你不施粉黛的模样。”
春晓低头去亲他的脸,古代化妆品都含铅,她可不想重金属中毒英年早逝。
南藏月依偎在她怀里,雪白的里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与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缨,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藏月平日很少着妆。”
熏香袅袅,烛光摇曳,气氛极好,春晓情动意动,俯身将南藏月压在床上,随手就拨开了他的衣衫,轻轻吻着他的肌肤,目光从他胸膛一路下掠,最后停在他翘起的隐私处。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这种巨根不科学,娇滴滴的小公子,为什么会有一根吓死人的狼牙棒,南家到底给他吃什么了?为什么浑身都是细腻柔软的,只有这里是恐怖片。
南藏月眸子微微一暗,他起身圈住春晓的脖颈,封住了她的唇,舌尖钻入她的口中,挑动她的情欲。
女尊国女子性欲旺盛,夜御数男不在话下,所以贵族男子为了圈住女子的身心,都会格外注重私处养护,且在物竞天择下,女尊国的男子,普遍颇有分量。
南藏月无论形容仪工或是身材体态,都是最标准顶尖的世家子,可他没想到,自己爱慕的女子,却与他引以为傲的身材不契合,是个格外娇小的女人。
他使尽浑身解数,引动她的情欲,在她难耐的欢迎中,将自己的欲根,徐徐送了进去。
好在并不是第一次,从前日日夜夜的开拓,还是有用的,妻主的脸上不再有痛苦之色了。
一波波的冲击裹夹着快慰,冲上她的脑海,春晓忍不住呻吟出来,似乎女尊国的身体,要更加容易沉迷情事,更容易在情欲中找到快慰,也更有承受力。
南藏月的腰部力量比她强,她便理所当然躺着享受。
在几次高潮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等……如果你坏了孩子,这会不会有影响?”
之前缠了她叁天叁夜不就是为了要个孩子,如今又这么生猛激烈,若是将孩子给冲掉了怎么办?
南藏月的动作稍稍停滞,便又迅疾恣意起来,他讨好地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似乎只是讨好她,见她愈加快慰,便令他也达到了高潮一般。
他的面色酡红,迷醉得仿佛恨不得与她化成一滩骨水,“无碍。只要妻主快乐,孩子掉了就掉了。”
春晓:“……”不是你说最喜欢小孩的吗?
南藏月换了个姿势,自后进入那温暖的甬道,吻着春晓的唇,与她唇舌交缠,徐徐的低喘溢出,“孩子怎么比得了我的妻主,谁也比不了我的妻主。”
春晓拧着眉,呜咽着再度被他顶到了不能承受的位置,绷紧双腿想要抗拒,却更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臀,“慢,慢一点。”
南藏月也要抵达高潮了,他浑身都是运动后的细汗,可这男人连流出的汗液,都是有淡淡的清香。他咬着自己的唇,他知道她并不是想要自己真的慢一点,她就要到了,他要更用力,更快一点。
南藏月掐着自己的大腿,以痛觉遏制自己想要喷发的欲望,更加用力冲撞起来,让她更热烈地燃烧颤抖。无论她多么浪荡花心,她终会明白,只有他才是最适合她的,只有他才是一心向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