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忍不住弓起身子。她感觉到江清渊隔着内裤将鼻子顶在阴蒂前,他用舌尖缓缓
在她的阴蒂上打圈。
余慕颤抖地蜷缩起来,大声喘息着。他不厌其烦地玩弄小核,亲吻、舔舐,余慕早
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唯一还有知觉的地方就是那个小巧的圆球,她的腿完
全僵硬了。
不知哪里传来知了的叫声,余慕的理智回了神。
她一边喘息,一边小声说:
“这里好黑,感觉好奇怪。”
话音刚落,他在阴蒂上打圈的舌尖重重压下。余慕大声呻吟起来,小穴在他的舌下
骤然收缩。
“奇怪的事就应该在黑夜里做。”
他的声音隔着裙子传来,有些许沉闷。
他将手指伸进去,将内裤边往旁边拨开,顺着汁液探进去,拇指指腹触摸到两瓣唇
肉,因乳胶而敏感红肿的穴肉已有所恢复。
余慕把臀部抬高,努力迎合他。
现在她能看到他了。我在黑夜中眨了眨眼睛,想要伸手触摸他。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余慕难以在这种环境下放松,始终夹得很紧。
他的唇舌离开她汩汩流水的小穴,探出头对她低语:
“放松。”
余慕开始抽噎起来。
“我不会,我感觉我不太喜欢。”
即使如此,她也难以对他说出“不要。”
“你喜欢的。”他将她的重心靠在自己身上,被她小穴滋润的舌尖缓缓吻向她的耳垂。
随后他给了她一直等待的答案。
“那个东西是我第一次用。”如果不是她敏感,他现在会立刻戴上它操进去。
余慕的身体随着耳边的舔吻一阵颤抖,情欲的折磨让她无助,但她还是立刻理解了
他的话。
他从身后脱掉了她的裙子、内衣,很快他双唇贴上在危险的黑夜里悄然挺立的乳尖。
余慕的理智终于崩塌。
“你你进来。”她恳求道。
江清渊停下吮吻她乳房的唇,皱着眉头。
他在竭力令自己不要再一次落入她的圈套。
“你乳胶过敏,我不能操你。”
听到“操”这个字,余慕的身体开始震颤,她在黑夜里努力分辨江清渊的神色,轻声
试探。
“可以的,我经期前两天刚过,是安全期。”
“懂这么多?”
江清渊神色阴沉,很快他起身岔开腿,用手扶着阴茎,顶端在她的穴口处缠绵一阵,
对准后用力挺入。
秋千被他的动作撞得向后移动。
木质的秋千和固定的铁链在黑夜里发出暧昧的声音。
远处传来阵阵狗叫。
“有狗!”
余慕被这突兀的声音吓得双手搂紧江清渊的腰,她因这恐惧,小穴骤然缩紧。
江清渊闭上眼,不忘双手抚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