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一直是一个坦诚的人,因为江清渊,她学会了说谎。
下一秒,覆在她后颈上的手带了让她措手不及的力度。
江清渊猛力地吻住她的唇。
余慕僵着身子伏在江清渊身上,眼睛仍睁着。
她的鼻尖抵上江清渊的鼻尖。
还未合上的双唇被温凉的嘴唇堵住,抵在嘴角的舌头却湿热柔软,从唇缝滑进去用
舌尖碰了碰她的牙齿。
两人的呼吸炙烫,空气都被熨烫。
余慕怎么会觉得她的嘴巴在颤抖,从被他舌头碰过的那里,一直软到牙龈。
她的脑子一片浑噩。
感觉江清渊的舌头快抵到了她的舌根深处,余慕有了溺水般的感觉。
可是她仍下意识地用嘴裹住吮了吮,舌尖就这么微微地向外试探。
她的舌头被江清渊勾着吮着慢慢探进了江清渊口中,像是糖块般被他含住、不停地
搅弄。
两人的津液在那过分的搅弄里早已不分彼此,直到此刻,他们第一次吞咽彼此的液
体。
江清渊的舌头抵进她口中时有强硬意味,如同吞噬一般。
顷刻之间,他吻遍她整个口腔最后直接搅住她舌头,用力地吮吻。
余慕从脑子到脊椎一片酥麻,原来同他接吻像是送命。
她只觉得嘴里黏腻湿热,脑子昏涨。
江清渊的吻,粗暴而彻底。
等到被放开的时侯余慕差点换不过来气。
她只听着江清渊抵在她眼前微微喘息,嗓音低哑:
“我没吻过你?”
余慕的脑袋仍处于当机状态,红着眼睛,如失魂般安静地靠着他不说话。
江清渊一言不发地俯头又吻住她,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余慕已经有点站不住了,空出来的双手很自觉地抓住了江清渊的腰,倚在背后的的
墙上。
那燕尾服里配着的白色衬衣摸起来滑滑的,像是随时会从手里滑掉,于是她用力抓
紧。
一直到余慕的双唇麻到合不上,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滴下,江清渊才好心地松开她的
唇舌。
她就靠在江清渊的胸膛上喘息,江清渊的双唇停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他的眼神侵略,神情淡漠。
“我吻没吻过你?”
好学生原是对所有问题都追根究底,他势必要余慕的一个答案。
江清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直到余慕承受不住地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他才满意地将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后,舌尖沿着那条细细的血。
毫无预警的,江清渊伸出一只手,探进她衬衫的下摆,撩高。
江清渊宽大的手掌隔着内衣拂过她乳房,一次又一次。他探进那薄薄的内衣,用手
指揉弄着早已翘起的乳珠直到它如同蓓蕾般完完全全地挺起。
余慕的头因他的吻被迫往后仰着,在他舌头的轻抚和手指的逗弄下,她完全忘记了
羞耻。
这不该发生在学校的大礼堂里,可她因他的吻失去了理智。
她已然忘记半小时前她决定独自一人回她久未回的家,忘记了台上是她刚刚表演过
的舞台,不久前这里全是观众。
她有一种时空错乱的画面,同学还在座位上观看节目,而她被他压着舌吻着。
可她什么也无法左右,她只知道她需要他。
余慕紧紧抓着他的衬衫。
许久后,江清渊的吻变得安抚起来,他宽大的手掌移到她僵硬的背部轻抚着。
她在他的吻和爱抚下身体急切地扭动着。
她的心跳太快,还屏着呼吸,脸已经涨得通红,像是下一刻就要窒息,江清渊不得
不松开她的唇。
腰上江清渊的手臂用力紧了紧再稍微松开,他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余慕的小腹缓缓
向下移。
江清渊修长的手指探过宽松的裤子,从内裤边勾进。
余慕身体明显一僵,等早已沾满黏腻液体的阴蒂被江清渊用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