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开门。”
我张大嘴巴,心脏像被猛然从高空落下来,又在砸到地面的前一刻被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接住。我愣了半晌,窗户半开,冷风吹到我裸/露的胳膊上,寒毛竖起,我打了个机灵。
狂喜席卷过我的胸腔,像洪水一样淹没我的眼珠。
极大的震惊让我无法思考。
我的脚黏在地上,我的脊椎因为喜悦而弯曲,我的脚趾蜷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沙发推到一边的,我只知道当我打开门的瞬间,自己很快被揽进了一个沾满露水的怀抱里。
“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在发抖,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
“我连夜搭飞机过来的。”我的男人在我头顶上说,“杰弗瑞不肯告诉我你住哪,害我一顿好找。”
他为什么要来!
“快别说了。”我又哭又笑,把脸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带着烟草,阳光,汗水和刷墙粉的味道。
我想到了我们在洛杉矶的小家,甜蜜如浪潮般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在眼泪里笑。
“快帮帮我。”我抽泣着说。
“宝贝,你怎么了。”
“我动不了,太激动了,你帮我挪挪我的脖子,让我凑你近些。”
他照做了。
“真的是你吗,莱斯。”
“是我,你要坐在沙发上去吗?”
我云里雾里地“恩”了一声,瞪着眼睛使劲看他。
我想不通,他怎么就来了呢。
他把我带进屋,烧了水,帮我擦擦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再擦擦满是鼻涕的手。
他也担心我,原来他也是这么的喜欢我!
“你这是怎么了?”他无奈地问,“看到我很受惊吓?”
我没反应,他只好自说自话,“好吧,我承认,我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想给你个惊喜。”
“灯……”
“恩,什么宝贝,慢慢说?”
我吸着鼻涕说,“灯坏了!”
“灯坏了,啊。”他笑了,“好,我帮你去修。”
“我手疼。”
他挪揄地说,“我帮你揉揉?”
“楼下……楼下有人在监视我!”
莱斯脸色一变,腾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是谁,我帮你去打跑他!”他从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榔头。
我破涕为笑,“他肯定走了。”
莱斯很快回来,电线已经换好。
“肯定是有人故意弄断的。”他恶狠狠地说,“那种痕迹一看就是给剪刀剪的。”
然后他像狮子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再仔细地检查了门窗后,他开始检查门板的结实程度。我抱着热水杯蜷缩在沙发上,看着他走来走去,心中被热乎乎的温度所包围。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确定这里是安全的,掉过头,大步向我走来。
“你肯定给吓坏了,蜜糖。”
“其实还好。”我说,“那你愿意安慰我吗?”
他哼唧了一声。
“废话,快到我身/上来。”
我赶紧张开手,他勾起我往卧室走去。
☆、30最新更新
我们飞快地剥/掉对方的衣服,就像伊甸园里第一次见面的夏娃和亚当,好奇地用手指探索对方的身体,他用坚/硬应对我的柔软,我用接纳迎接他的侵/占。我仰起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一道滑进我身体的还有他的另一部分。
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疼痛而退缩,但并没有,从我的身体深处,也许是腹部,也许是我包裹住他的地方,那儿有什么东西正饥渴地绞着什么。我呻/吟,他沉重地喘息。莱斯一鼓作气,把我翻过来覆过去来来回回倒腾了个遍,才终于放过我。
早上我是被他毛茸茸的吻吻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