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第一步第一步!
跳开那些对泡沫蛋糕的吹嘘,我的目光终于锁定了目标。
“要打鸡蛋!”
“那边有个碗,你把鸡蛋壳敲破,用这个。”他递给我一个黄色的打蛋器,“搅拌三分钟。”
为了自己嗷嗷直叫的胃,我听话地照办。
很快打完了,我捧着碗坐在桌子边发起呆来。莱斯正拿着抹布清洗着洗碗池,他的肩膀很宽,腰却极窄,屁股也很翘,比例匀称完美得足以让所有男人嫉妒。
那两个住户把我们常用的盘子都用了一遍,莱斯刚刚把最后一个盘子洗干净。他放下抹布,转过身,讶异地看到我的目光,“茱莉,怎么了?”
我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视线恋恋不舍地从他宽厚的肩膀处挪开。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会为莱斯的身体而倾倒。
“没什么……”我咕哝着说,把碗推给他,“弄完了。”
他探过来。
我紧张的,好像被老师第一次检查作业的小学生,“怎么样?”
他奇怪地瞥了我一眼,“就打个鸡蛋而已,能怎么样?”
好吧,原本以为会被表扬的。
我趴倒在桌上。
“还不错,可以用。”他说,取过碗,又在我手里塞上说明书,“下面写了什么?”
下面写了什么你不会自己看吗,一定要我念?
“唔,要加砂糖。”
“加多少?”
“呃,好多个四分之三勺。”我说,“什么是四分之三勺?”
勺子还可以分成四分之一四分之三吗?这也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桌子上有勺子,你自己找。”
我“哦”了一声,磨蹭到桌子边,六七个勺子从大到小依次排列,从最大的1,到四分之三,然后二分之一勺,再是——
找到了!
真是对美国人无语了,勺子不能好好说么,还什么四分之三四分之五的,想显示出自己数学很好?
莱斯在一边环抱着双臂,看起来他是打算让我照着说明书把蛋糕做完给他吃了,唔,估计是想惩罚我把那两个家伙带进家里。
我将砂糖倒入鸡蛋,说明书上要说要继续打鸡蛋,这次要把鸡蛋打到气泡。
我把打蛋器开到高档,没一会鸡蛋就起了泡,然后我倒入准备好的蛋糕油,把打蛋器调到低档,继续搅拌。
“不对。”莱斯的手臂伸了过来,他炙热的手心摸到我的手肘,我抖了一下,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碗。
“要这样。”他轻声在我耳边呢喃,带着一点暧昧。我感觉他的声音变成了一双手,从我的敏感的耳垂一直爱/抚到我的喉咙。他的手跟随低沉的嗓音,一点点抚摸我的皮肤,这不是正常的动作,是做/爱前的挑/逗。我心跳如故,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
“莱斯……”我的声音有些不稳,“鸡蛋还没弄好。”
“我知道。”他的嘴唇落到我的喉咙上,轻轻地吻着,“让我看看。”
下一秒他真的离开了我,我的喉咙上沾着一点他舌头上的湿意,他的突然抽身叫我回不了神。
恩?要他看鸡蛋就真的去看了?
“你的打蛋器应该调到中档。”他说,帮我摆弄好按钮,那个嗡嗡直响的东西重新被塞回我的手里。
我脸上的燥热更重了,在这种情况下,那种声音简直就是情/欲的催化剂。
“试试这样呢?”他说,“好点了吗?”
开始很正经地和我讨论打鸡蛋了。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手里的碗,恩,不错,调了档以后鸡蛋果然变得和先前不同了,好,太好了!都没有气泡了,和说明书上说的一模一样,我真开心。
“要混合牛奶和色拉油。”他说,从冰箱里掏出一罐色拉油,“幸亏他们还留了点牛奶给我们。”
我重新拿了个碗,他扭开盖头,牛奶往碗里倾倒。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他的手一歪,牛奶溅到了我的衬衫上。
“啊!”上身都湿透了!
我赶快跳开,一边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一边冲他大叫,“喂注意点啊。”
他也吓了一跳,放下牛奶瓶,“很抱歉,把衣服脱了吧,别感冒了。”
我臭着脸,“不用了,一会就干了。”
“不好,生病了怎么行。”他喃喃地凑过来,热烘烘的男性躯体紧贴着我,我不舒服地挪开,他马上把我勾了过去,手指滑到我的胸前,湿漉漉的衬衫让我很不舒服,冰凉的触感猛然被一个热腾腾的东西侵占,我立马意识到不对。
“莱斯,你要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