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荣若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楼西顾还不知道就好!
但是,王玲却马上也讽刺着荣若初:“荣若初,你也别得意,总裁喜欢的是那个白色旗袍女郎,不是你,你其实跟我一样……”
可是,荣若初却是没有生气,她只是望向了楼西顾,楼西顾是真的喜欢那个白色旗袍女郎吗?
只是,楼西顾的脸色太过于深沉,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白色旗袍女郎呢!
“杨成,带走!”楼西顾只是说道。
“是!总裁。”杨成马上去拉王玲走。
王玲惊慌的道:“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你该去的地方!”杨成拽着她就走。
王玲这时候回头向荣若初求救:“若初,救我,我不想坐牢……”
荣若初不可置信的望向了楼西顾,就算是王玲引诱了他,也不至于坐牢这么严重吧!何况王玲不仅是没有勾引成功,反而是被羞辱了一番,一个女孩子的声誉都没有了。
很快,王玲的声音和她的人全部都已经消失了,随后,贺子均也走了出去,总裁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楼西顾和荣若初两个人,而楼西顾则是看着那条白色纱巾在若有所思,似乎并未留意到荣若初也在这里。
荣若初也在看那条白色纱巾,那可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她却是弄丢了,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将它拿回来?
于是这样想着时,她走到了楼西顾的身边,轻声唤了他一声:“西顾……”
楼西顾抬起头,手上的纱巾仍然是没有放下,他道:“你也看到了,王玲就是这样不可救药的人,你当初为了她所忍受的苦,值得吗?”
荣若初只是微微的一笑:“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已经弄清楚了,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最多我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
她的好态度,倒是让楼西顾没有再责备她,他正准备要放下纱巾时,荣若初开了一句玩笑:“西顾,你还保留着别人的纱巾,我就不会吃醋吗?”
楼西顾凝视着她,只是唇角往上扬了扬,然后才道:“小若若,乖,我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也就是说,他可以喜欢别的女人,而荣若初只能喜欢他一个,这不是霸道是什么?
荣若初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一僵,虽然那个白色旗袍女郎是自己,但是,她还是觉得要与楼西顾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如果有一天,白色旗袍的女子换作了别人,那么她怎么办呢?
楼西顾以为她不高兴,于是将纱巾重新放回了抽屉里,然后一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语声有几丝暗哑:“真吃醋了?”
“不敢。”荣若初老实的说。
是的,她连吃醋都不敢,可想而知,她是活得多卑微。
楼西顾拍了拍她的脸:“好了,公司里的闲言碎语我已经清理了,你不用担心什么,用心的工作就好了。记住,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我希望你第一时间告诉的人是我!”
“我会的。”荣若初点了点头,却还是不忍心的道:“西顾,你真的要让小王去坐牢吗?”
楼西顾放开了她:“每一个人做错事情,都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不用为她求情,因为我不接受。”
一句话,就将荣若初给堵了回来,她只是嘴巴张了一张,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楼西顾却是下了逐客令:“下去做事吧!”
爱初匙候。荣若初正欲走时,楼西顾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不由一蹙眉:“爸……”
而荣若初一听,马上摒息静气,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为了温秋画,而来兴师问罪的。
“我晚上会回去。”楼西顾说完就挂了电话。
荣若初这时离开,她走到了门口时,楼西顾叫住她:“等等——”
她凝视着他,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楼西顾道:“晚上跟我一起回去,穿漂亮点。”
“西顾……”荣若初吓了一大跳,她赶忙摇了摇头:“西顾,不要行不行?”
楼西顾本来接到了楼毅龙回香城的电话就不爽了,这老爷子又要回来,害他消遥的日子又要宣告结束,而荣若初居然还不听他的话!
“为什么?”他不由眉一蹙,就要发火。
荣若初马上道:“西顾,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就行了,能不能不带我回楼家啊?我怕……”
楼西顾凝视着她,他以前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早日见到楼家的家长,这样就可以早日嫁入豪门麻雀飞上枝头一朝就变凤凰,可是,荣若初宁愿当他的地下情人?
“我说去就是去!这是命令!”楼西顾说道。
荣若初看着他,他却是已经不耐烦了,她只好退了出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她本来是要做报表的,可是一想到今天晚上要见的人,她就头疼不已。
很快,楼西顾似乎也是无心处理公务,他打了她手机:“到停车场来!”
于是,荣若初只好向沈娅请假:“沈经理,我想请假……”
经历了王玲的事情之后,沈娅也不敢再对荣若初怎么样了,她马上道:“去吧!是不是要和总裁约会啊?”
“不——”荣若初惊慌的否认。
尽管楼西顾不在乎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她深深知道,无论是门第之见也好,还是身家背景也罢,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云和泥的差别,就是蝴蝶和沧海之间的问题,就是飞鸟和鱼一样的无奈。
沈娅虽然心里嫉妒,但是,终究是没有表现在脸上,何况,荣若初越是极度的否认,就越是让沈娅认为,她是在炫耀着灰姑娘穿水晶鞋的戏码。
当荣若初来到了停车场时,楼西顾正在抽烟,她沉默着上了车,他则是没有说话就开车走了。
荣若初以为他会直接带她去到楼家,却不料他是带她先去买衣服。
“西顾……”她看着那贵的吓人的价钱,不禁摇了摇头。
楼西顾却是道:“叫你穿就穿!”
荣若初小脸微微一煞白,他不由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换了一种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道:“不叫你脱,你就脱给我看!”
她不由脸色一红,这个男人又开始不正经了!
荣若初挑了一件米色的长裙,显得落落大方,然后和楼西顾就这样回到了楼家。
他们到了时,楼东鑫已经是在门口迎接了:“哥,荣小姐……”
楼东鑫上一次见荣若初,是她还在医院里受了伤,整个人都盈弱的惨白,而现在的她,被楼西顾滋润了几番后,整个人显得娇美如花,但却又是一朵美丽的雪莲花。
荣若初第一次见楼东鑫,他穿着军装,是个英姿飒爽的阳光美男子,再见他时,依然如此,虽然他们是两兄弟,但却是不尽相同。
就在楼东鑫和荣若初对上了眼时,楼西顾却是重重的一拉荣若初,看什么看?那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罢了!
荣若初被楼西顾这一野蛮的一拉,她是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抬眸看他,他则是冷着一张俊脸。
楼西顾从来是不理会楼东鑫叫他的,荣若初见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并不好,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声问道:“西顾,我等一会儿怎么办?”
她从小就是生活在残缺且有家暴阴影的家庭里,从来没有进过这么宏伟的大家庭,万一丢了楼西顾的面子,怎么办?
楼西顾蹙眉:“有我在,你怕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走,进屋去!”
两人进了屋,而荣若初也主动的挽上了楼西顾的手臂,虽然平时荣若初甚少穿高级衣服,但今天一穿上,就显得与众不同。
在客厅里坐着喝茶的正是楼毅龙,这个家里的大家长,他叫楼东鑫去带荣若初过来,却是没有带到,更别提孩子了,而现在,楼西顾更是将孩子保护得滴水不漏。
这虽然是荣若初第一次见到楼毅龙,但她却是觉得有些熟悉,她虽然有时迷糊,但有时记性却非常好,特别是对上了楼毅龙犀利的眼神时,她不由抓紧了楼西顾的手臂。
她不由有些庆幸,在进来时,她是挽着楼西顾手臂的,否则,都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
楼西顾的眼睛遗传自他的父亲,犀利而深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同样的眼睛。
楼毅龙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刚强果断和威武,他依然是一身军装,只是军装上面的星星比楼东鑫多很多,荣若初并不了解军衔制度,所以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大官。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官,荣若初都是极为害怕的。
忽然,她终于想起来,原来在海景别墅边,那次她去找楼西顾要孩子时,在那里见过楼毅龙,没有想到这居然就是楼西顾的父亲!
坐在了楼毅龙身边的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妇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但看上去却是更为年轻,她微微一笑,只感觉到是倾城倾国,身上有一种极为柔弱的美,和身为军官的楼毅龙在一起,简直就是自古英雄爱美人的典范。
刘欣雨对着荣若初微微一笑,当然,她也在打量着这个第一次被楼西顾领进门来的女孩子,她有种古典气质的美,安静似莲,却又美丽温柔。。
荣若初发现她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还微笑的人了,她也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楼西顾的母亲,因为楼西顾母亲的眼睛是蓝色的,这个女人和我们一样,都是黑色眼睛。
但是,楼西顾对她的态度,则和楼东鑫是一样,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爸,我们回来了!”楼西顾说道,在对着楼毅龙时,他还算是恭敬的。
由于事先楼西顾说她什么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荣若初倒也是安静的守立于楼西顾的身旁。
楼毅龙什么也没有问荣若初,却是以命令的语气道:“我们去书房谈话。”
“是!”楼西顾轻轻的拍了拍荣若初的手,她放开了挽着的手臂,他小声道:“等我出来!”
当楼西顾和楼毅龙上书房之后,刘欣雨则是招呼着荣若初过来坐下:“姑娘,来,坐下喝茶吧!”
楼东鑫从外面走了进来:“妈,这什么年代了,还叫姑娘,这是荣小姐。”
“你姓荣?”刘欣雨的脸色是瞬间急变,而且手中的茶杯也跌落于地面,茶水溅了出来,杯子还好没有破掉。
“是!”荣若初温柔的答道。
刘欣雨似乎对姓荣的特别敏感,她几乎是有些颤抖的问道:“荣小姐的全名是……”
“我叫荣若初。”她轻声一答,虽然楼西顾不要她说话,但夫人问,她总是不能板着一张脸不吭声吧!
“啊……”刘欣雨这次是失控的喊了一声,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儿,就是荣若初。
楼东鑫扶着母亲,今天母亲的行动很是怪异,而且脸色也苍白,他赶忙问道:“妈,您今天是不是忘记吃降压药了?我都跟您提醒过,降压药是不能停的,一定要天天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