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宝在门外敲门:“爹地妈咪,我们吃饱早餐了,可以出发了没?”
荣若初看着楼西顾,反正她是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这个男人了!
楼西顾这时才起身,自己拿过一旁的裤子穿上,荣若初赶忙对门外道:“好了,一会儿就下来。”
当楼西顾去梳洗后,荣若初赶紧收拾他的房间,她一向爱整洁,三下两下就将他的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这让楼西顾去梳洗完了回来都觉得意外,意外她有一双魔术样的小手。
当然,如果这双小手不是魔术手,怎么能唤醒他的x功能啊!。
一念及此,楼西顾不由扬唇笑了笑,下了楼来,大家已经等着他出发了。
荣若初迎上来:“西顾,先吃早餐吧!不吃对身体不好。”
楼西顾只是挑了挑眉的看着她,她却是有些闪躲的移开,她不禁有些懊恼,她不该这么鸡婆的吧!
一会儿之后,全家上路一起去野营,孩子们特别兴奋,一路上都在谈论着今天出去之后要做些什么,荣若初只是安静的听着,而楼西顾则是专心的开着车。
这一个周末,像普通人家的一样,利用空闲时间,一家人一起出去游玩,但是,这对这一家组合起来的人来说,其实是相当的不容易了,甚至算得上是一种奢侈。
到了目的地之后,孩子们开心的在草地上跳着玩着,荣若初则忙着铺地毯摆放要吃的要用的东西。
大宝和三宝要在溪边钓鱼,他们缠着楼西顾道:“爹地,选一块钓鱼的地方,我们要开始了。”
楼西顾于是带着两个男生去找钓鱼的地方,荣若初看着那么坏脾气的他,居然能安下心来垂钓,倒也是非常意外,要知道喜欢垂钓的人,大多是修心养性修养极好的人,看来楼西顾也让她大开界了。
而二宝则是围绕在了荣若初的身边:“妈咪,有没有蝴蝶让我画画啊?”
荣若初牵着她的小手:“跟妈咪去找一找,好不好?”
于是,两母女去找蝴蝶,香城的冬天并不冷,山外还有野花儿在开放,偶尔有蜜蜂在采蜜,它们忙着做冬蜜,亦可见蝴蝶在蹁跹飞舞,展动着它美丽的翅膀,轻盈的飞舞在山花烂漫之中。
荣若初其实是挺喜欢蝴蝶的,这是毛毛虫的蜕变,这是本质的升华。
当她陪在了二宝身边做画时,楼西顾不知何时也到了她们这一边,由于二宝在专心作画,他并没有出声,只是凝望着女儿的小手握着画笔,在认真的画着飞舞的蝴蝶。
他不由想起,荣若初在做白色旗袍女郎时,就是自称“蝶儿”,这意思就是来自蝴蝶吧!
荣若初见他的视线扫向了她,她站身来,走到了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玩得正欢的两个男孩子,还欣赏着女儿的画。
“蝶儿……”楼西顾薄唇勾出这两个字来。
荣若初的心神一震,这是她曾经在他面前的用名,她不由望向了他,咬了咬唇却是没有说话,她不知道他忽然叫这名字的意思是什么。
婚个容实。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她这一生都只是那个白色旗袍女郎,而非刘欣雨的女儿。
由于是带了两幅画板,荣若初也在做画,她的画板上却是一幅没有完成的画,她画了蝴蝶和沧海。
楼西顾倒是没有惊奇她也会做画,资料介绍她会一点,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他停留在了她的画板上:“你说,蝴蝶飞得过沧海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荣若初虽然有点奇怪,但却马上答他:“我觉得,蝴蝶是飞得过沧海的,人们总说蝴蝶飞不过沧海,不是沧海太远,而是沧海的那一边已经没有了等待。”
楼西顾扬唇微微一笑,“看来,你觉得蝴蝶是无所不能的!”
荣若初听着这话,怎么有点调侃她的意思呢!她并非说自己是无所不能,只是她坚信,蝴蝶是飞得过沧海的。
“你饿不饿?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吃。”荣若初想起他早上并没有吃早餐,于是转移了话题。
楼西顾却是说了一句一语双关的话:“试一试在野外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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