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娘,那利息你还要不?”胡小柯伸着脖子冲着门外喊着。
蒋家大伯娘,只有摆手的份,脚下的速度却一点没减,转眼没影了!
那媒婆自是跟着走了,胡小柯看了看蒋秋,“明天来我家吧,我就先走了!”
蒋秋点头,一脸的喜色。
胡小柯离开蒋家并没回家,却是看着那媒婆的身影追了过去,顺道在谁家的柴和垛上还抽了一根棒子握在了手里。
胡小柯一直跟着她,直到她出了村子,上了乡道,胡小柯才跑出来,几步撵上了她,那棒子在手里掂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媒婆看着她目光不自然的缩了一下,“你你有什么事?”
胡小柯揭起嘴角,“话说前些日子,前甸那马家二少爷,可是托了您,到胡忠义家提亲?”
那媒婆点头,“是是是啊!”
“那么想来,周边这些村啊屯啊什么的,各家什么情况你还多少的都了解一些?”
“是是是啊!”那媒婆也不知道她到底要问什么,只得应着。毕竟这孩子要是虎起来,拿棒子打自己一顿,那可不值当了!
“那么,胡燕嫁到马家,到底是怎么个生活呢?”胡小柯说完了,从包里拎一串铜板出来,接着道,“我要听实话,说的是真的不掺假,这钱可就归你了!可如果有一句假话……”
手里的棒子便举了起来,那媒婆一哆嗦,“我说我说!”
媒婆双眼盯着那串铜板,又看了看胡小柯手里那根棒子,咽了口水,道,“马家那婆娘从来没把胡燕那贱人当人看,那贱人嘴也不好,奸懒馋滑,还总想逃跑,不过马家看的紧,抓回来的下场只会是更惨,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那个小贱人竟然爬上了马家那二小子的床,今儿一大早,马家那婆娘便将她扒光扔在院子里,说是要打死她个骚狐狸……”
媒婆瞧着胡小柯那揪紧的小眉头,也不知道她是站在哪边的,别的是胡燕的娘家人,因为自己骂了她,再打自己一顿,那可不好了,便往了嘴。
胡小柯道,“你说的是真的?”
毕竟昨天大娘才来家里要了银子,那胡燕怎么昨天晚上就爬上了马得龙的床?
“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那胡燕是真的爬上了马得龙的床。其实,马家丈着家里有两钱,对这两儿子甚是娇纵,就那马赛飞,我告诉你啊,他才不是个东西,那小子有个变态的喜好,他偏爱豁豁幼童……”
“你说什么?”胡小柯猛的一惊,难怪那日他一个新郎会跑到自己家里想做那下作的事,死男人,只是踢了他一脚真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的命根子切下来才是!
那媒婆前后看了看,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去,拉着胡小柯,直接打开了话匣子,“我跟你说啊,那马得龙也不是个什么好鸟,他一没马赛飞长的俊,二没马赛飞得宠,需知,那马赛飞可是马家未来的继承人,可惜,如今只能关在大牢之中了,所以,马家只得将希望放在马得龙的身上,这两天,那马得龙啊,他傲的狠,听说,马赛飞那三个妾,早就被他诱骗进房了……”
胡小柯道,“这么说,马赛飞进了号子,唯一受益的就是那马得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