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渐渐回笼,林一平还压在她身上,两人都没说话,平复着呼吸,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半晌,刘欢推了推林一平,重死了啊这个人。
林一平埋在刘欢颈间,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位置,埋在那里蹭了又蹭,啃了又啃,这么磨蹭了半天,才抬起头,亲了亲刘欢的脸颊,支起身子来,下身紧密契合的地方也随着动作渐渐分离开。
终于,林一平把整根性器都拔了出来。阴道内被刺激得又是一缩,花穴口一片泥泞,随着阻碍被拔出,被堵在里面的花蜜慢慢地淌出来。
林一平看了一会,刘欢意识到他的视线,害羞地侧身别过腿,林一平才把避孕套摘下来,简单清理了下,又躺下贴了上来。
窗外的春风把窗帘吹开了一个小角,清晨的阳光透过这个小角照了进来,打在了枕头边。
刘欢安静地看着那一个金黄的小叁角,林一平温热的胸膛贴在身后,之前发着狠按着她的腰的手在温柔地揉着她的腰。林一平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修长干净,骨节分明。
两人依是没有说话,只听着风吹着窗帘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在颈侧轻轻地交缠着。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只做爱,不谈恋爱,这是炮友吧?这是炮友吧。
可是他昨晚说的“只有你”是什么意思?是就只有她这一个炮友吧?
要一直这么做下去吗?虽然确实很爽很舒服,可是,要一直这么做下去吗?
但是首先——现在说些什么?
怀里的刘欢娇娇软软的,蜜色肌肤上沁着汗,卷发有点湿了,贴在肩膀和背上,阳光洒在蓬蓬的卷发上,毛茸茸暖洋洋的。
她是怎么想的呢?只是想做爱吗?他28岁了,什么都经历了一点,也都知道了一点,他知道自己不是。无论是做爱的时候,还是不做爱的时候,他都不像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