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看她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脸色,大约能猜到她的想法,他哭笑不得:“想什么呢,我们昨晚睡在客房,早上让阿玲收拾之后我才把你抱过去的。”
霍辰怡:……
她面色稍缓,但还是坚定拒绝了让玲姐买药的提议。
陆行舟没强迫她,一边换西装一边交代她不要乱动,要什么东西要去哪儿都要叫人,最后在床头柜上准备了一壶新茶和叁个茶杯才走。
霍辰怡面无表情地应着他的话,心里都快炸开烟花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坦然自若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可是才刚刚结婚一天而已啊,这和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
她再度脸红得无法自拔,还好陆行舟急着出门,没有多余的功夫调侃她。
陆行舟临走前想去捏捏她,从她微敞的领口里瞥见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紫痕迹,手一顿,改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走了。”
他走出卧室之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刚才毫不避讳地换衣服实属无心,发现她又悄悄开始脸红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思索了一瞬就决定装作并无所觉的样子,以免给她那张面对他时总是很辛劳的小脸蛋火上浇油。
路过起居室那张沙发时,他神色中的无奈更深重了一点。这个位置承载过的那个美梦实在曼妙,昨夜他心里其实是跃跃欲试的,但因顾忌到她毕竟是初次,所以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得过火,便一直就着同一个姿势反复折腾她,觉得实在不大尽兴时,也只是把她两条细白的腿掰来折去举高压低地摆弄。
以她今天那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模样,这个美梦恐怕短期之内自己都难以下手实现了,陆行舟稍微有点遗憾。
霍辰怡听见房间门被关上之后,又着意关注着楼下的动静,直到隐约听到汽车发动行驶的声音,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泡过一个热水澡后她的行动能力恢复了些,像个小老太太一样颤颤悠悠地挪着步子。她的目标是刘妈在婚礼前夜给她的一个小木匣,应当是夹在冬衣里。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也不会有人突然闯入,可霍辰怡还是因为揣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而显得鬼鬼祟祟。她探手在迭得整整齐齐的厚衣服里摸索,很快在一件缎面的对襟棉袄中间找到了那个木匣。
她抱着木匣步履维艰地坐回到床上,多此一举地看了一眼卧室门口,才去拨动锁扣。
当日刘妈对她说如果新婚之后身体不适,这个木匣或许帮得上忙。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霍辰怡是隐约明白的,只不过她没怎么放在心上,以至于几乎忘了这一茬。方才陆行舟提到买药,她忽地福至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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