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怡是第一次进陆行舟的公司,一切都是新鲜的,但她什么也没能看清就被关进了一间办公室,当然,办公室的主人把自己也一同关了进来。
落锁的声音在男人身后响起,霍辰怡看着他山雨欲来的模样,心脏像爆竹似的噼啪乱窜:他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办公室啊??这这可不是家里啊???这这这才下午呢????
她一退再退,直到后背被办公桌抵住,还来不及绕过它再往后退,人已经被圈在了手臂、胸膛与办公桌之间。
陆行舟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神色难辨,“霍辰怡。”
“嗯……”霍辰怡不知道那细细弱弱的一声,是回应他的声音,还是自己紧张到吞口水的声音。
“上次没跟你说清楚。”他身子俯低了一些,彼此的面容在对方眼里愈加清晰。
“什……么?”霍辰怡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他的声音和透过窗帘的夕阳一样,如梦似幻,缠绵动人。
霍辰怡的唇舌被狠狠蹂躏着,后脑勺和腰被紧紧按压着,不听话的心脏在胸腔猛烈跳动着。她还陷在刚才那句话里,无比简单的十个字,她却好像需要花一生去理解。
陆行舟的嘴唇和手掌放开了她,眼睛却还没有,他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这条裙子你喜欢吗?”
霍辰怡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当然喜欢啊,陆行舟主动说要陪她逛街,连王叔都多看了他两眼,她特意挑了最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淡灰绿色的绸缎间绉纱洋裙,还绣着暗蓝色的鸢尾花,玲姐收这裙子去洗的时候她都要多嘱咐几句,怎么会不喜欢,“喜欢的。”
陆行舟的手在霍辰怡背后上下摩挲,像是在摸裙子,更像是在摸她,“既然喜欢,那你自己脱?”
霍辰怡的全副心神都还放在他“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这句誓言般的话上,又被亲得晕晕乎乎,一时没体会到自己处境的危险,顺着话头“啊?”了一声。
“免得我给你撕坏了。”陆行舟捏了捏她红红的耳朵。
像是一个开关,霍辰怡倏尔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要脱裙子的地步,也不知是变得更清醒还是更迷糊了,推着陆行舟的胸膛磕磕巴巴地说:“别,别,不要……我们……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陆行舟不为所动,“不要自己脱?”霍辰怡那点儿力道的推搡对男人完全不起作用,他两只手依然在她的腰和背上暧昧游走,声音也越发地低哑。
霍辰怡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从来都抵抗不了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她羞窘得说不出别的话来,只一味艰难地重复着“不要不要”,推拒的力气却越来越小了,最后简直成了攀附在他的胸前。
“那就不脱。”陆行舟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到办公桌上,手从裙摆底下探了进去。
霍辰怡轻呼一声,一只高跟鞋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