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浅拉拉邵易朗的袖子,红着脸小小声的说,“哥,一间怎么住啊?”
“出门在外,让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邵易朗看着紧张的季小浅,捏了捏她的鼻子,莞尔低语,“怎么,怕我对你做出什么吗?”
季小浅心跳如鼓,却不服气的抬了抬下巴,“我……我才不怕啦。我只是担心……担心我爹地会生气,爹地说女孩子要自爱,结婚时才可以那样……”
“傻瓜。”邵易朗唇畔的笑意渐渐扩大,他大掌握紧了她的小手,从前台小姐手中拿过房卡,牵着她走进电梯。
刷卡进房,关上门后,邵易朗倾身抱住季小浅,神色认真道:“小浅,我有分寸的,在你身上我没安过坏心,我对你的感情,全部是建立在精神层面的,与肉欲无关。我们彼此的第一次,我也想留在新婚之夜,等到洞房花烛……小浅,那时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嗯。”季小浅用力的点头,脸蛋红彤彤的。
邵易朗斟酌着说道:“再剩下一年就大四毕业了,我想出国之前,我们先领结婚证,成为合法夫妻,然后一起留学,婚礼等以后再补办,你觉得怎样?”
“啊?你这么着急呀?”季小浅讶然,眼睫毛一眨一眨的。
“当然着急啊,先把你定下来,我才能放心,不然到了国外,万一你看上哪个老外了,我怎么办?”邵易朗半真半假的勾唇笑道。
季小浅皱眉,“胡说,我才不会呢,我还担心你时间久了,就会厌烦了我,然后……反正男人都爱风流花心,我也不放心你。”
“我不是一般男人,我是邵易朗!”男生沉敛了眉,严肃的道:“我们邵家就没出过一个风流不靠谱的,全是居家好男人,我也一样,你信么?”
“信。”季小浅毫不迟疑的点头,“十二岁时你就吻我了,你说我是你媳妇儿,长大后你会娶我,会一辈子对我好,不让我哭鼻子,我那时就信你,现在还是信你,以后也信。”
“小浅……我爱你。”
邵易朗环抱着季小浅的手臂不断收紧,心中的激荡愈发的深刻,其实很多人都问过他为什么会从小就喜欢小浅,可他谁也没告诉,包括他最亲的桐桐姐姐,他都守口如瓶,或许连小浅也不明白。
那年他们六岁。
因为经常被妈妈带去台北季家探望姐姐,所以他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浅玩儿的特别好。
有一天,大人们都出门了,他在季家的游泳池不慎摔了一跤,小浅焦急的扶他起来,蹲在地上给他轻轻的揉膝盖,她哭花了脸,“南瓜哥哥,你是不是很痛啊?都怪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
邵易朗被季小浅吓到,他讷讷的说,“傻瓜,我不痛啊,男子汉摔一跤有什么关系?你别哭了,我是男孩子,该我照顾你的,而且我还是哥哥。”
“你是客人嘛。”季小浅抽噎着解释。
“噗哧。”
邵易朗一下子笑了出来,他抬手抹去季小浅的泪水,很温柔的说,“我真的不痛,你别难过了,不然我心里也会难受的。”
“嗯,我不哭了。”季小浅看着他,忽然皱眉,“南瓜哥哥,你裤子湿水了,我带你去换衣服。”
“好。”
邵易朗在衣帽衣从头到尾换了一套新衣,出来时抱着他的脏衣服,季小浅瞧到了,竟然从中挑出他的内库说,“南瓜哥哥,外衣可以交给佣人洗,但是内衣得自己洗,你是男孩子,应该不会做家务,那就我给你洗吧。”
“你……给我洗内,内库?”邵易朗吃惊的红透了小脸,他记得妈妈说过,“内衣是贴身的衣服,只能是最爱的人才可以帮你洗,你小时的内衣,由妈妈洗,等你长大了,就自己洗,再等成年后,交由你的爱人或者妻子洗,贴身的人,才可以为爱人做贴身的事。”
季小浅得意的昂起小下巴,“是啊,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你……你不嫌脏么?”邵易朗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一般人是不愿意做的吧?就比如别人如果把内库拎到他面前的话,他会恶心死的,更别说给手洗内库了。
“不嫌啊,我喜欢南瓜哥哥呀,为什么要嫌脏?”季小浅茫然的眨眼,说完又晃了晃他的四角内库,笑容满满的说,“你等我哦,我现在就洗,很快就洗好了。”
后来,季小浅坐在洗手间的凳子上认真的洗内库,邵易朗就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心智早熟的他,就这样默默的下了那个决定。
时至今日,他从不曾后悔对季小浅付出感情,一个男人,如果找到这样一个肯为你洗内衣的女孩子,并且那么细致温柔的照顾年少的你,你有理由相信,在任何激狂的爱情归于平淡后,她仍然是你一生可以停靠的港湾。
更何况,他们的爱情,也浓烈如火,炙热如荼。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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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应部分读者死命的要求,我拖了数日后,终于给补了一个小南瓜的番外,终于终于彻底完结掉了,希望你们喜欢这个最后的献礼!《凤长歌》本月中旬上架,喜欢的亲们,记得上架时来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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