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看见他笑,也跟着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长风洗完之后坐在床上,想起了时白钥匙的事情,拿起手机就给陆之南打电话。
陆之南不知道在做什么,打了三回才接了电话,接电话的语气也不太好,听起来气压极低:“怎么了?”
长风问他:“你今天是不是拿了…他的钥匙走了?”
陆之南沉默了一会,说:“好像是。”
长风:“那你明天送过来吧,你要是不想送,派你秘书过来也行。”
陆之南:“你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长风愣了一下:“说什么?”
“北北…时白是你助理。”
长风:“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见过北北。”
五年前北北出现的时候,长风还喜欢陆之南,鼓足勇气想要表白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北北截了胡。
长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此之后,别说见北北了,那段时间,他连陆之南都不想见。
陆之南那边很吵,忽然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长风听见陆之南骂了声:“…操!”
长风几乎是怔了一下,他认识陆之南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陆之南说脏话。
接下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娇柔做作的声音说了什么,大约死缠烂打一样的邀请。
长风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喝酒了?在…酒…gay吧?
陆之南也许是真的醉了些,语气都不对了:“我是不是傻啊……我……”
“长风……你是他老板……你把他炒掉吧……把他炒掉……”
长风:“你……没事儿吧……”
陆之南安静了一会儿,直到长风都以为他睡着了,盘算着要不要叫个人把这个受了情伤,喝地烂醉的鸣升集团ceo抬回家,陆之南才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