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长风开口的那一刹那,酝酿好的理直气壮就像气球一样跑没影儿了:“……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
时白看了眼程朗,忽然想起来程朗和徐长风的关系,他害怕程朗误会,赶紧跳起来解释道:“程哥!程哥!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和长风哥什么也没有!!我今天住在这里是因为…钥匙被别人拿走了,我和长风哥清清白白的!真的”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什么。”陆之南沉沉地说。
……
一片安静中,长风悄悄看了眼时白。
时白脖颈处漏出一个深红色的印迹,指甲盖大小,被衣领遮了一半,漏出来的那一半却相当明显。
那是他背上的淤青。
时白怔了一怔,伸手摸了摸后颈。
他静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说:“这个和长风哥没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
时白抬起头,他的眼睛有一些迷离,轻声说:“陆之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了。”
陆之南僵了一下,他脸色有些泛白,已经看不出醉酒的痕迹了。
就在这时,程朗忽然开口说:“是被钝器打的吗?”
时白愣住了。
陆之南也扭头看他。
程朗不疾不徐:“看起来伤痕范围有些大……我原来演过法医,学习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打伤?”陆之南语速很慢的重复道,看样子他已经完全醒酒了。
“谁打的?”他黑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