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终于还清了。
时白把母亲送到精神病院,也还剩了几千存款。
似乎,一切都明朗了很多。
他只不过是和客人断绝了关系而已。
却奇怪的,让一切都变好了。
他应该高兴的,不知为何,却总觉得心脏钝疼。
时白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一个客人而已。
最多,哄人的法子多了些。
接下来该规划自己的人生。
或许自己真的该像在电话里对陆之南告别时说的那样———
上那个曾经差点被他放弃了的心仪的大学。
当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时白从床下箱子里拿出了那张沾了灰的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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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南最后是被父亲带着保镖押送回家的。
陆母看见陆之南的时候吓了一跳。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豪华奢靡的水晶吊灯,意大利空运过来的手工羊皮沙发,屋子里的摆设也是精致而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