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发问,便听杜佑道:“去拿衣服。”
尤昊宇松开了手,往后一靠。似有似无地松了一口气。
司机开着车,从后视镜中看见了青年的反应,不禁有些纳闷。
上次杜总出差回来,也是他来接送的。路上遇见私生饭追车,还好心让这人上了车。
当时这人可是一度排斥的态度,恨不得离杜总越远越好。
现在几个月没见,怎么变化这么大?
虽说心绪万千,但司机是个沉默的司机。因此也就在脑子里想想,并没有问出来。
到达衫仁公寓,垃圾桶依然翻倒在地,长椅瘫在地上,身后的绿丛中还扎着好些玻璃碎片。
估计物业第二天发现会崩溃爆哭。
尤昊宇下车回到家,打开灯。
暗黄的灯光之下,影碟整齐的罗列在电视柜中。茶几上,那本硬壳厚书依然放在原来的位置。
除了客厅玻璃碎裂外,其他几乎一成不变。
并不像他口中说的“全都搞得一团乱”。
尤昊宇只扫了一眼,便毫不关心地走进卧房。收拾出来几件衣服,就提着行李箱出来了。
然后,嘭地一声关上大门.
当杜佑睁开眼的时候,天色依然漆黑一片。
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又正回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两三点,他还以为肯定得睡到日上三竿。怎么天还没亮他就醒了,而且感觉还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