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什么都没做。”
她很乖,不逃也不怕,毫无防备的让我刺穿她的身体,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尾刺,眼神询问着我,可不可以轻一点,这样弄疼她了。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还是觉得很虚幻,像是梦一样,他还没杀过这样死前眼中对他毫无仇恨和畏惧的人,汐梨更像是在用整个生命去软化他的傀儡外壳,用鲜血责备他的薄情。
“那为什么!”
蝎不想解释,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几十年来第一次拥有情感这种致命弱点,用尾巴甩开了迪达拉便离开了。
角都救人都是比较简单粗暴的,速度也快,蝎前脚刚走飞段就来喊迪达拉可以把她带走了,临走还嘱咐要先付六成定金给他搭档。
“……这个疤,去不掉吗。”迪达拉隔着一点距离,不敢直接触碰那个丑陋的缝合伤口,“她那么好看,变成这样多可怜啊。”
“这种小事你找大蛇丸,他没准有办法,钱呢。”
迪达拉也没去看他,掏出一个口袋丢给角都,眼神却一直没离开汐梨,“她什么时候能醒?”
“我们怎么知道,这伤换我这会儿已经杀回去了,小姑娘这么弱,估计得一段时间吧。”
角都拿了钱扭头就走,飞段还算有点良心姑且是回了句话。
迪达拉听了也没表现的太沮丧,只是点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
“对了,虽然是宇智波家的人,但这事你们还是别让零知道吧。”
虽说不干涉成员的私事,但她作为成员这样明显的弱点,他一定不会允许汐梨继续活着。
迪达拉没理会飞段的话,横抱起汐梨离开,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信任的搭档。
蝎旦那到底为什么要杀你?
他动作很小心,对待自己的艺术品都从没这么仔细过。
从前只是觉得,只是一张好看的脸而已,性格也不怎么讨他喜欢,在他生命中说到底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可相处下来的时间,汐梨就像是晶莹的树脂一样,把他这个沉溺于她香软甜腻的小虫溺毙在她无尽的温柔里。
如果她不在了,或是因为旦那对她的伤害迁怒自己,那谁还会来包容怪物一样的这副身体呢……
只有她会愿意拉住自己的手,只有她会轻轻舔舐着自己胸前被粗陋针脚缝合的怪嘴,也只有她会不合时宜的撩开自己的头发说着,迪达拉好可爱。
他从只是想霸占那张脸,到想独占她的目光……
小汐梨以后只看着自己就好,我们身上都有了这样丑陋的伤口,我会比其他人更珍惜你的。
迪达拉这样想着,他心疼她的身体,也庆幸她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再那么完美。
他能给她蝎给不了的鲜活,佐助给不了的晴朗,卡卡西给不了的自由,只要汐梨醒过来后眼里只有自己,他一定会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汐梨做了很长的梦,她不记得内容,只知道自己从无尽的痛苦中醒来,靠在一个自己曾经可以信任的人怀里。
“……是你啊。”汐梨看了一眼搂着自己的人,语气没什么波澜,这让一直守着她的迪达拉有点失落,“……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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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周课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无所事事五脊六兽
沉迷dmbj的第10年8个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