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态的定义是??”
“在无穷远处为零的波函数所描写的状态。”这次毫无疑问的又答对了。
穆倾芸踩上他的胸部,用鞋尖碾压他敏感的乳头,裴弈深咬着牙痛苦的忍耐着。
肉棒又疼又硬,从马眼里流出了清澈的前列腺液。几番下来,他被折腾的额头都冒出了一细密的薄汗。
穆倾芸放下那本让她头疼的书,从一旁的衣帽架上取下来一条围巾,围在了裴弈深的眼睛上。
眼睛被布蒙着,视觉被剥夺,身体的其他感官就会变得特别明显。
“现在,躺下。”
裴弈深立刻平躺在地板上。
她玩心大起,跪在他头的两侧,脱掉内裤,用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脸。
全程没有碰到裴弈深的身体。但是他却闻到了,属于穆倾芸下体的味道。他有些期待的张开嘴巴,希望妻主可以允许他的口侍,或是……赏他一次圣水。
他越想越兴奋,迫切的想要知道接下来的遭遇。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闻到了,妻主的味道。”他一开口,嗓音已经被情欲染得无比沙哑。
穆倾芸轻笑:“鼻子那么灵,你是狗鼻子吗?”
“妻主说我是狗,我就是狗。”
“那你见过哪只狗会说人话的?”
裴弈深脸上一红:“汪汪。”
“真乖,赏你了。”
说完,穆倾芸就坐在了裴弈深的脸上,男人如同在沙漠中干渴了许久的旅人,张开大口包裹住她的花瓣,不断舔弄着。
“啊……嗯啊……”
穆倾芸把手插进裴弈深的头发中,扣住他的后脑,强迫他更深的舔弄自己。
“就是那里,嗯啊……用力……”
“弈深……你好会舔……”
“嗯啊……啊啊……”
许久过后,穆倾芸达到了高潮,裴弈深的脸上被喷到了一大块的水渍。他又仔细的舔干净她的下面,为她做好清理工作。
得到满足的女人一脸春风得意,踢了踢躺在地上,还硬着鸡巴一脸潮红的男人:“你把衣服穿好把,我走了。”
女人自己得到满足之后完全不会在意男人是否需要解决,有时候,这个星球的男人一两年都得不到释放也是很正常的。
裴弈深穿好了衣服,再次站在同事面前的时候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你认真工作,我下次再来看你。”女人临走前,在他耳边说道。
“嗯。”裴弈深点了点头,在外面,他依然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所有人应该都想象不到,他在私下究竟有多骚多贱吧。
穆倾芸想想就觉着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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