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在外面躲了一天,没敢回公司。
她好好反省了下。
其实平时她是个比较冷静,自制力还算较强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容政这里,她总是容易丢失本性,大多数时候就容易脑袋装了浆糊一样,犯蠢。
顾半夏调整心情和目标,打算今晚回去就跟容政说清楚,她把钱退给他,加快跟许天承的进度,然后尽快放出消息。
下午顾半夏去了几家公司找客户,一直到许天承来了电话,说去公司接她时,她才记起他们约了今晚共进晚餐。
顾半夏看手机,容政没找她,她便直接给许天承打电话。
一段晚饭吃下来,顾半夏心不在焉,许天承许是见她态度较冷淡,以为她对自己没兴趣,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到最后几乎是安安静静,各吃各的。
末了,许天承有些忍不住了,问:“顾小姐,你今天心情不好吗?”他问得委婉,其实是想问顾半夏是不是对他没有好感,但怕唐突,又担心顾半夏承认,那他几乎就没有机会了。
顾半夏回过神,抱歉地笑笑:“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烦。”
许天承松了口气,说:“顾小姐,有些话我怕说得唐突,但不说又担心你有负担会误会我。”
顾半夏缓和眉眼,“没事,你说。”
“以前我一直在国外读书,回来后隐隐约约听别人说过顾小姐的事情,但我是不相信的,其实我们之前在酒会上见过,我当时就留意顾小姐了,我相信直觉,顾小姐,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我对你,是出于真心的欣赏好感,顾小姐如果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对我没意思或者觉得我太无趣都可以说,没关系的。”
顾半夏听完这席话,轻笑:“许先生,你真实在,就不怕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装么?”
许天承摇头,“一个人演技再好,但眼神骗不了人,你不是放浪的女人,顾小姐,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单纯善良的女孩?
顾半夏的心陡然一震,倒不是因为许天承,而是这形容词让她猛地记起曾经认识的一个男孩,他在人人都骂她是小太妹时,笃定地说:顾半夏,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但她想了又想,怎么都记不起那个男孩的长相和名字。
吃完饭,许天承表示时间还早,提议看场电影,顾半夏称好。
买了电影票,离开场还有些时间,许天承去洗手间,顾半夏坐不安稳,摸出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信息或者电话。
容政在干什么?是不是跟小狐狸精在一起?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也在容氏上班么?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如果容政看上了别人,为什么不让她滚?
顾半夏有一万个为什么,但答案都在容政心里。可容政不告诉她,他只撒谎,而且都不用圆的,不管别人信不信的那种离谱谎言。
顾半夏突然有些忧伤,自从沉香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忧伤过。
即便是上次在顾家,她对他们彻底绝望,也只是干脆的愤恨。
许天承很快就出来了,顾半夏却起身,说:“许先生,对不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今晚不能跟你看电影了。”
许天承有些失望,但出于绅士,他没有多问,只说要送顾半夏过去。
顾半夏婉拒,说了声“抱歉”,匆匆离去。
其实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像是有块被嚼过的口香糖黏在心上,想抠下来,却抠不掉。
回到别墅时,二楼的灯是亮的,说明容政在家。
顾半夏隐隐松了口气。
上楼,推开房门,容政正在灯下看书,见她进来,表情未变,但瞧了她一眼,“换鞋。”
顾半夏上来的匆忙,还穿着高跟鞋呢。
但她不换,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床边的容政,她又去摸包,取了根烟抽上了。
容政皱眉,“不是让你不要在房间抽烟?”
“为什么呀?”顾半夏问得天真无邪。
“我不喜欢烟味。”
放屁,他那天在办公室操完她,抽得可开心了。
顾半夏起身,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踩得“哒哒”响,她坐在床边,将烟嘴送到容政嘴边,“容先生,来一口。”
“我不抽烟。”容政说得很正经,好像他真的抗拒香烟和烟味。
于是顾半夏吸了一口,然后将烟气吐在他脸上,问他:“容先生,我香不香?”
“一身汗臭。”
顾半夏起身,“那我去洗香香。”
她换鞋,取衣,进浴室,忘了拿面膜,又出去,却瞧见容政嘴里正叼着她搁在桌沿的烟。
顾半夏风情万种地倚靠着门框,“容先生,你不是不抽烟嘛?”
容政并不理她。
顾半夏心情又莫名好了。
她对着镜子洗澡,手划过饱满挺翘的乳房,记起容政摸她胸的感觉,小腹顿时有股热流窜动。
顾半夏心头微痒。
想做爱了。
【今天开始休长假,出去玩了,这几天可能更新时间不稳定或者断更,珍珠加更的回去了补上。么么哒~】
chapter 35 h
顾半夏迅速洗好,面膜也不敷了,擦干身体后去拿内裤,但穿到一半又把内裤脱了,睡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边白净的肩,半边乳随着摇摆的步子在睡袍下若隐若现。
顾半夏喷了点香水,跟条水蛇似的扭出去了。
容政早就抽完烟,显然还开窗透过气了,屋里没有半分烟味。
她扭过去,也不上床,往床边一坐,倒在容政怀里,“容先生~”
故意捏着嗓子腔调,酥到了骨子里。
容政抬眉,“干什么这么骚。”
顾半夏娇滴滴说:“不骚怎么当二奶~”
她想摸他的胸肌,手都伸进被子了,却发现容政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腰间带子系得紧紧的,一副生怕被强奸的样子。
“死鬼,捂这么紧做什么?”她翘着兰花指去解他睡袍的带子。
容政推开她,“我不想。”
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让她给他口,现在四肢健全活蹦乱跳了,却说自己不想。
这样正常的男人两天没做爱了为什么不想?肯定是因为在外面吃饱了,或者是小狐狸精规定,不准跟其他女人搞。
一股酸气涌上心头,顾半夏不高兴,又伸手去解,“我想。”
容政这回不推了,直接坐起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放下书,自顾自躺下,还翻身背对着顾半夏。
顾半夏心底微凉,琢磨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了吗?两人才搞没两次,容政就对她没兴趣了?
她不甘心,直接从容政这边上床,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去吻:“来嘛,搞一搞。”
容政不让她吻,偏头移开,“顾半夏,别闹了,我困了。”
“才九点半你困什么困,今天早上的事情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不给我解围?容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狐狸精了?我才跟你几天,你就对我没性趣了?”她不依不饶,从他身上爬过去,往他怀里钻。
容政拿手抵住她,“改天。”
改什么天,她就是要今天搞他,不搞会死。
顾半夏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粉嫩的唇含住容政的唇瓣,而容政像个清纯小处男,挣扎起来,“下去……”
他被顾半夏含着唇,声音含糊不清。
顾半夏不下去,胯部往他下体摩擦,她勾住了容政的舌,用力吸住,再一点点入侵,将他的舌引进自己嘴里。
容政挣扎无果,便任她索取,一副少男被饥渴阿姨猥亵的反应。
顾半夏亲了半天,见他跟木头似的,生气了,质问:“容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现在就走,给你的新欢挪地方。”
容政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烦,“没有。”然后将她推下去,下床道,“我去客房睡。”
他不坐轮椅,一点都不避讳她,开门出去了。
顾半夏百爪挠心,十分不舒坦,她弄不懂容政,他这样地位的男人,如果想左拥右抱简单得很,怎么会为了其他女人敷衍到不碰她?他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了?
想到他昨晚一夜未归,难受极了,踹翻被子冲了出去。
容政来不及锁门就被顾半夏闯入。
她狂奔过来,本就松垮垮的睡袍几乎是挂在身上而已,双乳只余乳尖儿在睡袍下,深邃的沟儿勾人眼球,那两条细长的腿白晃晃,撩拨着容政。
顾半夏一把将容政抱住,容政猝不及防后退几步,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她狠狠吸住容政的脖子,像他之前吸她的胸脯一样,许是一系列的动作太激烈,她轻喘气,喷香的味道全部涌入容政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