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这才抱起孟启明的一条大腿,凌乱不堪的头孩子似的,在男人的腿间磨蹭,边磨边说:“我不敢了。”
头抬起来,叫了一声“爸爸。”
“他碰你了吗?”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没有。”孟初仍保持着刚刚的姿态,眼里充满了无辜,好像在控诉男人的暴力行径。那眼里还有熟练的勾引意味一闪而过,不过被男人忽略了。他的小白兔做不出那种表情。
男人抬腿甩开孟初,转身走到书桌前面,把自己陷在宽大的转椅里,边解皮带,边让孟初脱衣服。
孟初身上本来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听了他的命令,温温柔柔地提醒他说:“约好了十八岁啊,爸爸。”
男人笑了笑,充血的性器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过来。”
孟初向前走了几步,不出意料地被孟启明一把拉过,一屁股坐上了那个一直隐秘地威胁着她,但却头一次展现在她眼前的丑东西,她能感觉到那令人恶心的温度正贴着她的大腿,往她的腿缝里钻。
下一秒,她就听见了男人克制的喘息,而她被按在了长长的书桌上,臀部被迫抬高,双腿不是被拉开,而是被合上。
男人的性器在她合拢的双腿间进出,想象着是在插入,孟启明的手指一寸寸摸着她下身的皮肤,凉薄的唇在她身上的青紫伤痕亲吻游走,最后射在了她大腿根部。
他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他不介意等蜜桃熟透再吃。
男人发泄完就开始了晚上的工作,不再管孟初的去留。孟初颤巍巍地从书桌上下来,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把反锁的门打开,转身进了浴室。
在浴室,她用指尖刮起大腿根部留下的男性精液,脱下裤子,一次又一次,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送进阴道,一直到阴道最深处。
浴室镜子里的她,脸上带了点血。她找了一会儿,才发现破口在后脑。
她洗了把脸,戴上羽绒服的帽子,一头钻进了不知何时又开始下起来的雪里。
让她没想到的是,沉清越会蹲在她家门口,抽着烟。
沉清越先是惊愕,后又慌乱地掐灭了烟头,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孟初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抽烟,她看上去很疲惫很疲惫,她只是轻声问他,“可不可以送我去路口的便利店,你也该回家啦。”她好像没有因为他受到什么伤害,是他多想了。
其实沉清越有暗自窃喜,幸亏孟初想去的是路口的便利店,再远一点,就是公安局,就是他爸的地盘。而他这么晚还没回家,肯定是少不了要挨一顿打的。
孟初一路没有说话,只是在看见他车后座新装了一个厚厚的坐垫时笑了笑。
到了孟初说的地方后,她就一直催沉清越回家。时间确实很晚了,而她也确实安全着,沉清越想了想,骑上自行车与她告别。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就是他最想回去的时候了。
孟初羽绒服的帽子一直戴着,他的自行车骑得很远了,再回头看,她还在便利店的门口目送,她整个人好像被柔和的光包裹住,让他心安。那就是孟初最后留给他的剪影,记忆里的她好像一直都很遥远,记忆每次都和他开玩笑。
等到沉清越消失在视线里,孟初才开始向前走,走到公安局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