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就知道他们很难再见了,所以往下,临走前给他打了一次手枪。
沉清越的精液射在她的手心里面,没有擦。
孟初爬上来的时候光着腿,大衣也没有了,只剩一件贴身的羊绒衫,堪堪能够遮住底裤。
唐仕羽在厅里等之棠接孟初回来,没想到之棠见了他,撇着嘴抱怨:“哥哥,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接着之棠说:“自己的妈妈也要自己接。”
孟初在门廊上捡了条不知是谁扔在吊椅上的披肩裹上,抖着抖着从庭院里绕回了自己的房间,路上只撞见了开着小车车四处巡逻的之棠,之棠问她:“姐姐,你不冷吗?”
她苦笑了一下说:“姐姐去冬泳了。”
其实她还撞见了唐仕羽和小姨在书房里谈话,但是这部分她得捂在心里,不能往外掏。书房的窗户对着庭院,她走过去,唐仕羽背对着她站着,而她正好和小姨的目光对上,双方都没有停留,就过去了。
那一刻她明明冷到了极点,但是手心里还是出了汗。
孟初的手指头刚刚接触到热水,就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过了好久,才恢复了知觉与温度。她打着哆嗦又接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把自己沉进去,连鼻尖也沉没,就像落在洱海里。她的脊梁骨似乎仍旧被什么东西戳着,尖尖的让她很不舒服,即使全身都开始回暖,那一小块皮肤也好像还是刺入骨髓的凉,冷雾压身。
她听到了唐仕羽的敲门声。
她最终没有应。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没说过一句话,微信上也没说过。
漫长的冷战还未正式宣告结束,唐仕羽却对外公说他要提前走了,因为有部戏的男主临时弃演,他要去救场。他说这话时看也没看孟初,但是转头就笑着对大家说全家福还是要拍,现在就拍吧。
全家福还是拍了。孟初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家庭,她站的地方离唐仕羽的小家庭非常远,几乎是在照片的另一端,她一个人牵着之棠站在边缘,笑起来也还算幸福。
唐仕羽和外公说他要带之棠走,外公答应了。
唐仕羽的航班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晚上他就帮之棠收拾好了行李,叮嘱之棠明天不能赖床。但是当时间真的来到了这样一个无辜的清晨,唐仕羽却发现之棠的行李箱消失了,连带着之棠这么一个小小的黑乎乎的人儿,一并消失了。
那天早上,唐仕羽摔门的声音几乎吵醒了别墅里的所有人,他奔去孟初的房间,那里也是同样的空无一人,连张便条都没有。
就真的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那天早上睡的最香的是外公,终于不用带孩子了,解放!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