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双手紧紧的撺着缰绳,用力一甩,双腿用力夹在马肚子上,轻喝一声,“驾!”
马飞快的奔驰起来,千秋的袖箭无数次从她的手臂射出,但是命中率一直不怎么样,身后的那个男人时不时的提点一句,但是千秋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临沂的视线落在千秋的身上,时不时的看一眼靶子,低头说出她的错误。
千秋认真的改正,在箭支终于用完了的时候,她停下动作来,开始装箭支,而身后的男人一声不吭的,身下的马匹一下不停的跑着。
她是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在一心四用,一边看她的动作,一边看靶子,还一边指导她,脑子里另外还想着什么,可驾驶就几乎是在用本能了,她有些无奈。
装好了箭支之后,她正视临沂,而他,被这股灼热的视线盯着,自然不可能继续神游下去,马也就也慢慢停了下来。
“我说,我不就没回应你嘛,有必要这么夸张么。”千秋开始还是直视他的,可是说着说着,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变成小声的嘀咕。
果然,临沂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死死的锁住她的眸子,她冷不伶仃的打了个哆嗦。
“你什么意思?”平淡的话中,带着一点千秋听不出来的味道。
千秋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该说出来的,但是说都说了啊,人家把八成也听出来了个大概。
“我又不是傻,你那么明显的暗示我都看不出来,就是……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千秋懊恼的挠了挠耳朵,没有注意到临沂的脸色越发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