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尚书快速上前,毫不留情的扯着大夫人的头发将她摔在了一旁,扶起了白瓷,心疼无比道:“没事儿吧餈儿,痛不痛啊?”
“妾身还好,只是大夫人为何如此,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
云尚书冷冷的瞪着大夫人,怒不可遏:“你又在胡闹什么?!日子过的*稳了是不是?!!”
大夫人这次也不畏惧云尚书了,将那封皱皱巴巴的信纸递给他道:“老爷您看看,这小贱人写了些什么?她根本就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好,一心惦记着妾身这个位置不说,还敢说妾身是年老色衰的泼妇!!她分明是要造反!!”
云尚书展开那封信一看,微微蹙眉道:“这字迹根本就不是瓷儿的!!”
“什,什么……”大夫人愣了下,不死心道:“字迹完全可以胡乱写,她写这种东西,哪里敢用自己的字迹?!”
云尚书一阵头疼:“且不论这字迹是谁写的,瓷儿的爹娘早就去世了!她一个孤女,怎么可能写给她父亲?!”
大夫人彻底无话可说了,她哪里知道白瓷无父无母。
“可是,可是这封信……”
云尚书将信重重的甩在了大夫人的脸上,怒道:“显然是有人存心还害瓷儿,连事情都没弄清楚便来这里撒泼,纸上说的也没错,你如今本就年老色衰,偏偏既愚蠢又泼辣!!你瞧瞧你现在这鬼样子,和市井泼妇又有什么区别?!!”
说罢,突然想到了什么,云尚书怒道:“大夫人,你说实话,这信,是不是你故意捏造来害餈儿的,只不过是因为没弄清楚餈儿家境,才写出这么荒唐的理由来!”
是了,这么愚蠢的害人法子,放眼整个云府,也就大夫人这蠢货有可能会做了。
“老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听不懂便罢了,我警告你,瓷儿性子软,你少来欺负她!再有下次,我一定休了你!!滚!!!”
大夫人红了眼,委屈的离开了。云尚书目光落回白瓷身上,心疼不已的道:“真是委屈你了,放心,这种事情绝对没有下次!”
白瓷靠在了云尚书的怀里,柔柔的道:“妾身没事儿。”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云妃这招果然管用!她怎么早没想到呢?
大夫人找白瓷撒泼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云清的耳朵里,云清觉得有些好笑。
大夫人这脑子,害起来完全不用费什么心思!真是没劲!!
她如今只需要,再安排一出好戏就够了!
……
大夫人每当有什么烦心事,便喜欢花钱买许多东西。她闲来无事也爱出府找其他夫人逛街,云清派人去安排好了一个平日里和大夫人面和心不和的妇人,说是安排好了一个人物,此人专门教大夫人这种“年老色衰”的中年妇人如何挽回夫君的心的,到时候这位妇人只需要将大夫人引过去就可以了。
在此之前,云清还派人在京中故意将此人物宣扬出了一些名头来。
大夫人和几个同样不怎么受自家夫君待见的夫人逛街时,受到了刻意的教唆,一行人自然去找那个传说中的人物了。
此人是个老太婆,人称姚婆婆,那个姚婆婆先是收了银子,然后对着这些年老色衰的夫人们讲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将这些不受夫君宠爱的怨妇们唬的是一愣一愣的,彻底信了这个姚婆婆的邪,随后才步入正题。
姚婆婆笑道:“咱们女人家,上了年纪,除了脸要保养好,脾气性格收敛好之外还有一方面,我说出来,各位夫人也莫要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