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二人起床的时候,对视了一眼,云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容诚眼底满是笑意:“找没找太医查过?”
云清见他又不正经,不准备理他了,这种事怎么找太医问?分明就是故意拿她打趣!云清没准备搭理他,却被容诚一把拉过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了两把。
云清冷哼了声道:“这个月都不许再碰我!”
“整整一个月啊?”
“怎么?”
容诚终究是理亏,终究还是妥协了,耳畔传来重重一声叹息,真是,憋死个人了!
云清低低笑了声,从他腿上起来笑道:“陛下啊还是再忍忍吧,遇到我之前打了那么多年光棍都过来了。”
这能一样么?以前没尝到过甜头,自然不在乎这种事了。
云清本想笑话他没出息,可是转念一想,他也没碰过其他宫妃,便也没心思笑话他了。
“别急啊,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云清说着,双颊微微泛红。容诚难得见她害羞,没忍住,伸手拉过了她,柔情蜜意的吻了好一会儿。
云清没忍住笑了出来:“行了,别闹了!对了,契丹可汗呢?”
满月宴过后,云清为了避嫌,至今还没见过完颜琛。
二人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一场,上次烧粮草之事,也多亏了完颜琛帮忙,云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见见他的。
“暂时留在宫里了。”容诚顿了顿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清道:“其实,烧了契丹粮草那事,并非我一人所为,还要多谢这个可汗。”
容诚闻言,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陛下也知这新可汗是在京里长大的,虽然是契丹人,心中还是向着咱们汉人的,当初我能顺利的烧掉契丹的粮草,还是多亏了他。”
容诚不解:“既然如此,他又怎会无事?”
“当时我得他相助,心中感激,可这毕竟是咱们的事,我觉得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忍心拖累他,便用*将他迷晕了。”
容诚闻言,拉住了她的手道:“你做的对……”
原本云清以为,容诚会因此夸她什么大公无私大义凛然一类的,谁知容诚紧接着来了一句:“能陪你一起死的只有朕,你若是敢和他同生共死,朕饶不了你!”
云清:“……”
她懒得同这人一般见识!!
“所以陛下能否允许我臣妾同这可汗说上几句话啊?”
容诚心里是不愿意同意的,那个可汗肯答应烧粮草,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云清看不出来,容诚可看得出,那个可汗怕是对云清心思不一般。
可是见云清眼中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却又暗道自己太过小心眼了,
云清对自己的心,他是知道的,又何必计较这许多有的没的?
容诚叹了口气:“你若想见,便去见是了。记得别说太多,免得又被人说闲话。”
“遵命!”其实不必容诚说太多,云清也知道避嫌,毕竟和完颜琛朋友一场,云清只是单纯的想见见罢了。
云清是翌日见到完颜琛的,二人也算旧识,再见难免有不少话要说。
容诚只是站在远处看了一眼,就见云清面对着完颜琛时,笑的很是开心,分明是打从心底高兴。
他承认,自己心底又有些不可避免的深深别扭了起来。
他竟不知自己何时小心眼到这种程度了,明明心里是信云清的,可还是不大愿意见到她和其他男人说话。容诚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好在云清心中记得容诚所说,又怕被人知道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来,并未同完颜琛说太多,便起身回云容宫了。
谁知没过一会儿,淑嫔便来了,云清见到她,淡淡一笑道:“你来了?坐吧。”
二丫端来了茶水,淑嫔尝了口,笑道:“娘娘这里依旧喝花茶。”
“你不喜欢么?本宫这里也有茶叶,你若是不喜欢的话……”
“不必麻烦了,嫔妾喜欢,这在别处可都喝不到呢。娘娘,能送嫔妾一些么?”
云清不以为意:“你若喜欢便拿去,都是本宫和二丫亲手晒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淑嫔笑着谢过后,突然道:“对了娘娘,小殿下和小公主呢?”
云清立刻让二丫将孩子抱了来,两个孩子刚吃过奶水,睡的正香。
淑嫔见到白白胖胖的婴儿,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姐姐真是好福气,妹妹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云清默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让容诚临幸淑嫔一类的,且不说她自己如今没有那个气量,容诚怕是也不会同意的。
好在淑嫔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并未多说,奶娘将孩子抱下去之后,淑嫔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午时,容诚来到云容宫,云笙醒了,凤翎还在睡着。云清正将儿子抱在怀中逗弄,这孩子性子大概随了容诚,见到宫女的时候冷冰冰的,唯独看见云清会咧嘴笑,胖胖的小脸隐约笑出了两个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