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然无声的笑了笑，笑容却没有温度。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望着垂着头的时予初，眸子里闪过一丝暗涌的眸光。

很好……

站定了几秒，柳梦然轻轻说了句话，随后离开了书房。

时予初听见关门声后，这才从书本里抬起头来。她往椅背上靠了靠，望着天花板上发了会呆，随后打开了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

没过多久，电脑屏幕里出现了一段录像视频，场景正好就是时予初的书房。

在她之前离开不久后，房间里没有人进出过，而那些纸确实被风吹到了地上。一直到过了十几分钟，柳梦然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频里，她站在原地停留了会儿，随即弯腰捡起了地上散落的纸张。

把地上的纸捡起来后，柳梦然放在了桌子上后便转身。只不过，没过几秒她又背过身去，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正对着那些纸……

时予初靠在椅子上，越往后看，嘴角的弧度越深。

倒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