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月她们听说后,当场笑喷。
夏知更是一脸崇拜地望着正捏着吸管喝水的时予初,“求拜师!”
时予初睨了她一眼,“每天早上十圈训练增加体能,干吗?”
夏知听了,瞬间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装作听不懂的模样。
姚清月也凑了过来,用手捏了捏时予初的胳膊,一如之前看见的那般纤细瘦弱,没想到竟然摔倒了体格高大的祁泽。
“啧啧,咱们教官当时啥反应啊?”姚清月问。
闻言,时予初转动着吸管,脑海闪过祁泽那张气得脸色发黑的脸。
她唇角轻撇出冷冷的弧度,“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吧。”
姚清月和夏知俩人对视一眼,背脊不禁一凉。
……
下午的军训训练,金融系某女生方队心中叫苦连天。
别人休息,她们拔军姿。
别人休息,她们踢正步。
半个下午过去,祁泽已经脱粉无数。
他整个人简直化生黑面阎王,拿着手里的喇叭竭力嘶吼,一直挑着刺。
时予初不仅要承受着头顶上烈日的折磨,还要被祁泽那刀子似地眼神厮杀。
终于到了休息时间,时予初经过祁泽身边时,声音凉凉说了句。
“幼稚。”
祁泽怒,扭头瞪着时予初的背影,正想跟她一争高下时,另一道军绿色身影走了过来。
“祁泽。”
话落,祁泽忙转过身,冲着眼前的人道了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