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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璟川脑袋昏沉的靠在沙发上，他收好手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穿好外套后才走了出去。

见他出来，厉擎立刻跟在他身边，“少爷，你感觉怎么样？”

“路医生呢？”

莫璟川掠过他这个话题，继而询问道。

“他和别人有一个视频连线，现在在办公室那边。”厉擎恭敬回复。

莫璟川轻点着头，没在继续问下去。

几人走到电梯前准备离开。

待上了车，厉擎又问：“少爷，现在还是回别墅那边吗？”

莫璟川眸光平静，静默几秒后才说：“嗯。”

对此，厉擎见怪不怪的点头。最近莫璟川很少回市中心的那所公寓，他这段时间睡眠不好，所以自然会选择环境相对清幽的别墅区。

只不过，车子才驶出了几分钟，莫璟川倏地转变话语，“先回趟公寓。”

司机听见他的话后，很快转变了车道。

到了公寓楼下，莫璟川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后座里，一言不发的盯着窗外。

莫璟川没有说话，厉擎自然也不会多言，再多的疑惑也只能憋在心底。他不经意透过车窗瞥了眼高楼，万家灯火中，很难寻到顶楼的光亮。

直到公寓楼里走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厉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莫璟川是特意在这里等待时予初？

但这个想法很快撇除。因为，莫璟川几乎没有任何的行动，也不曾开口提出要下车的意思。

不远处，时予初没有发现他们，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蓦然间，她忽然抬眸，似是朝这边看了过来。

莫璟川垂在一边的手蓦地收紧，目光一动不动隔着车窗注视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