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结束那一刻，时予初忽的凑到他耳边，唇瓣间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莫璟川怔住，将她身体搂的更加用力。

……

凌晨时分。

时予初缩在被子里，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睡得香甜。

一旁的莫璟川慢慢起身，动作小心翼翼的从她身后离开。

室内暖气已经被打开，温暖遍及每一个角落。

随便穿了件衣服，莫璟川眼神清明的靠在床头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烦躁感渐渐从心底蔓延，他起身拿了烟盒与打火机，脚步轻轻的走了阳台那边。

几十层高的顶层公寓，莫璟川一身单衣站在那里，寒风吹过，雪花偶尔被掠到他的肩上，而他却仿佛毫不知觉。指尖猩红在昏暗中忽明忽暗，寥寥烟丝升入上空。

这样的夜晚，他已经持续了很久。没有睡意，没有疲倦。

正盯着远处的夜景看，身后的阳台门被人推开。

听见动作，莫璟川掐灭了烟回头看过去，就见时予初裹着被子站在那里，打着哈欠问了句，“大半夜的，站在这里吹冷风？”

“别出来。”莫璟川提醒了句，声音有些沉。

时予初没听，只是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往他那边走去。

到了栏杆边缘，时予初往下一看，就见停在路边的车辆上，已经被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的雪，到处都是白色，空中还飘着细小的雪花。

莫璟川站在她身边，替她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按住她的脑袋说：“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