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初从浴室出来,刚想直接去休息,脚步倏地顿住。
她微转眸光,视线定格在了卧室阳台那边,依稀瞥见了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在原地站定了会儿,时予初才慢慢往那里走过去。
立在阳台栏杆前的人,似乎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继而转身看了过来。他手指间正燃着根香烟,猩红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硬朗的脸庞上写满了疲倦。
待看清那人的面孔,时予初没有继续往前,只是双手环保纸胸前,语气淡淡询问:“你家里没阳台吗?”
话落,窗外的人掐灭了手里的烟,大步朝前走了过来。
只见祁泽站在那儿,一手抄进口袋,另只手抬起敲了敲玻璃门,嘴唇一张一合,似是让时予初开门。
时予初动也没动,白了他一眼,转身打算直接关灯睡觉。
祁泽见了,又往玻璃门上连续敲了好几下。
一阵阵沉闷声响起,时予初轻啧了声,颇为不耐的走过去,一把拉开阳台门,“大晚上你发什么神经?”
祁泽没答,趁着那个拉开的缝隙强行走了进来。
时予初往后退了几步,皱眉盯着他,神情有些难看。
“听说你去m国了,今天才回来?”
祁泽走进去,自来熟的找了沙发,顺势就坐下来,抬眸问向时予初。
“我让你进来了吗?”时予初答非所问,站在原地看着他。
“不是你开的门?”祁泽装作无意的反问了句。
意识到时予初清冷的眸光,他紧接的说:“我来是有事情要问你。”
“那你应该直接走正门,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