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璟川眸光骤变，手背上的骨节因用力收紧而泛白。

时予初注意到他的变化，勾唇笑了笑，这才松开手离开。

也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啊！

待她走后，莫璟川沉沉呼吸着，眼睛里的热度不减。

下次，他不会就这么，浅尝辄止。

……

隔日。

时予初去医院看乔以恩。

巧的是，她在医院电梯里碰见了舒慧。

自从舒慧离开时家后，除去那次在楚家订婚宴上，时予初几乎很少碰见她。

“不进来？”舒慧率先开口。

时予初没什么情绪，沉默走进去，没说话。

阿宇跟在她身边，目光不善的瞥了眼这位前夫人，似乎没什么好印象。

“你爸爸现在还好吧？”舒慧意味不明问。

时予初盯着电梯数字，“您都再嫁了，还问前夫的事情做什么？”

舒慧目光一沉，鼻息轻哼出声“之前是你爸不在，楚家不好找你。上次你把订婚宴搅和的乱七八糟，是觉得没人会找你算账对吧？”

“我都不知道，您对楚婷的事情这么关心。跟当初对我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时予初尾音上扬，语气充满讥讽。

这句话也间接指明舒慧给人两次当后妈的事实。

带着女儿连嫁两次，这事情并不光鲜。平日里别人都碍于楚家这层关系，便没人敢提，也让舒慧渐渐看不清自己。

这会儿被时予初铁铮铮地指出来，舒慧莫名觉得脸上无光。更何况，当初的那份离婚协议书，还是被强迫逼着签下的，致使她人财两空。

那样的境遇，她只能再找个依靠。

舒慧恼火地瞪了她一眼，最终忍了又忍，暗自吞下这口气。

到了乔以恩住的楼层，时予初和阿宇出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舒慧身旁的人才说：“夫人，她对您这么不尊重，要不要……”

“算了。”

舒慧冷声制止，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