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的级别不够。”程总直接摇头：“电话给我。”

郭泰来二话不说，拿出卫星电话来交给了程总。程总当着郭泰来和丁总的面，拨通了国内的某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之后，没说正事，而是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语，交流了几句，等了一会之后，程总才说起了能让人听懂的话：“叔，是我，我在瑞士，在胖子的美容院，本来准备做个护理的，结果意外了解到一个情况。我让胖子详细说一下。”

说着，程总把电话交给了郭泰来。郭泰来也不知道对面是谁，老老实实的“喂”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一个曾经听过的声音。

“是胖子啊！了解到了什么情况？说一说。”听筒里传来的是小辉的爷爷张老的声音，郭泰来稍稍松了一口气，是熟人就好。

面对电话那头的张老，郭泰来更没什么可隐瞒的，把自己在欧洲招聘潜艇专家，猎头挖人，然后面试并了解到的情况越发详细的说了一遍，一点细节都没有落下。说完之后，郭泰来也没敢多问，就那么等着指示。

“我知道了。”长老听完郭泰来的汇报，好一会后才回复了一句：“胖子你做的很好，这件事我会安排人跟进的，你就不要插手到这事情里面了。在瑞士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多考虑其他。听说你已经有两篇医学论文了，好好努力，争取早日医学博士毕业，拿到执业医师证书。”

答应一声，郭泰来把电话交给了程总，程总又说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

把电话还给郭泰来，程总就发现，郭泰来和丁总两人正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自己。程总多聪明，立刻就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不用这么看我，我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程总哭笑不得：“就是张叔叔给我安排的一个紧急联络电话，出国以后不出大事不能用的那种。”

郭泰来也觉得程总不可能是什么特工之类的，但她和张老的关系，有一个直接联系的电话倒也正常，一点都不夸张。

“我就说嘛！”旁边丁总也是假装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冷汗：“就你这么奢侈的家伙，看着也不像是特工啊！谁雇得起你啊！你这来胖子这里一次估计能把一个特工机构的全年经费都花掉。”

“你还说。”程总无语的反驳道：“你是可以享受免费护理，老娘我就只能一点一点的攒钱，这么长时间才能做一次，你看看我，一年多了，皮肤都暗沉了，小细纹也跑出来了。胖子，还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安排我们做护理？”

郭泰来笑着答应一声，然后将两人带到了操作间里：“今天想做什么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