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没?”颜皖衣不想做了,被迫口交的滋味太不好受,小穴早就干掉了。
宫洛辰没回答她的问题,两只手在她的奶子上画圈揉搓,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听进颜皖衣的话。
虽然只结婚叁个月,颜皖衣已经把他的性子摸透了,他这幅模样便表示自己要倒霉了,宫洛辰在床上疯起来时从来不把她当妻子……不,与其说妻子,不如说不把她当人看。
“跪好了。”凉薄的言语从脑袋顶上传来,颜皖衣跪直身体,不敢看他。
下一秒被狠狠推到在床上,还没看清天花板的模样就被他粗暴的翻转过去,宫洛辰按着她的脑袋,乳头触碰到床单痒痒的,屁股却被迫高高撅起,整个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粗大的肉棒不带丝毫感情闯入,干涩的甬道接收到异物下意识的向外抗拒排挤着他,哪怕只有一个头也难以令人忍受。
颜皖衣呜咽一声,冷汗涔涔:“疼……疼……”
宫洛辰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放松点骚货!把我夹断了以后谁操你!”
颜皖衣一个颤抖,疼痛让她更加紧缩,却也带来了隐秘的快感。
宫洛辰松开对她脑袋的桎梏,颜皖衣很快开始挣扎,双手撑着身体向前爬,小穴快要脱离痛苦之时,腰肢被一双大掌抓住,向后狠狠一撞,略显干涩的甬道被整根贯穿。
“啊!”颜皖衣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床上,屁股还是高高撅着,后入的姿势本就非常艰难,过深的插入让她有种整个人被捅穿的错觉。
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男人将她双手反剪,扯掉领带,绑起,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狠狠顶撞着里面的宫颈口,甬道的肉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开,艰难又柔顺的被他肆意玩弄着。
“嗯、啊……”颜皖衣将脸埋进被子里小声呻吟,指尖狠狠掐着掌心,根本挣脱不开领带。
宫洛辰越操越觉得身下的女人好操的不像话,盯着她洁白的背部,强烈的施虐欲被点燃,阴茎狠狠一捅,又深又重,里面的软肉像长满嘴似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让他只想把她干穿、干死。
“不、不要……”颜皖衣不断扭动着身体,除了让男人更爽外没有任何作用,理智在连续不断的操干下几近溃散,被咬破的乳头与床单不断摩擦接触流下一些红色的血迹,“放过我吧……求你了……”
“闭嘴。”宫洛辰语气不好,扯着她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
“啊!”颜皖衣哀嚎,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又不得不向后支起身子,头皮被扯得阵阵发疼,小穴被抽插的发麻,整个会阴部都被撞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能出血了。
她满脸是泪的求饶,眼神涣散又空洞:“求你……求你……”
宫洛辰猛地松开手,她又不受控制摔回床上,他狠狠向前一顶,龟头直直的戳着那小小的子宫口:“爽不爽?”
颜皖衣哭的直喘,除了下身的疼痛快感与破碎的理智外什么信息都接收不到:“求你了……放过我吧……”
她哭的宫洛辰很爽,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刚进门时她颤抖着高潮的模样,阴茎又暴涨一圈,将穴口撑得更大。
宫洛辰抓着她的奶子逼她抬起身子,白嫩的背部贴上他的胸膛,令他发出舒爽的赞叹,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舔弄轻咬,大手还不忘继续揉虐已经受伤的奶子。
颜皖衣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胸前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无情搓弄,已经流血肿起的乳头也没被放过,时不时被恶意捏夹。
她越是疼,下身级绞的越紧,宫洛辰终于放过左边的奶子,匀出一只手去玩弄她的阴蒂。
已经被跳蛋玩弄过的阴蒂敏感的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颜皖衣扭着身子想躲,但她一扭动身子,乳尖就会被用几乎要扯下来的力度威胁,底下更是被发狠的操着。
“宫先生……宫先生……”颜皖衣哀哀叫着,哭着,语调破碎,“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阴蒂受不得半点刺激的阴蒂被指甲刮弄着,颜皖衣颤抖着到了高潮,淫液四溅,顺着堵在她穴口的阴茎往下流,沾湿了二人的腿根,一路低落到床单。
颜皖衣连跪着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下滑,宫洛辰懒得抱着她,便将人硬生生的转身,肉棒在阴道内转了个圈,爽的他低吟一声。
“啊!啊!不要……!”颜皖衣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是要被继续玩弄。
宫洛辰欺身压了上去,这才发现她的奶子流血了,血液深深的刺激了他,他更加激烈的吻着饱满的乳房,吮吸着被玩弄的鲜红的乳晕,似乎把那血当成奶来吸了。
“呜、啊!”颜皖衣痛吟,眼前一阵发黑,过于激烈的性爱和痛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宫洛辰吸够了抓着她的大腿开始疯狂操弄,盯着她失神的脸,内心的占有欲获得极大满足。
在快要射精之时,他抽出阴茎,掐住她的脸颊,把阴茎塞进她的小嘴,狠狠几个来回之后,马眼一松,大量浓厚的精液在她的嘴巴里释放。
“咽下去。”他命令道,大手强硬的合上了她的嘴巴。
颜皖衣已经搞不清今夕何夕了,她朦胧的眼神似是在盯着他,下意识吞咽着,咸腥的精液被一点点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