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将如石珀般坚硬的物件插入少女体内，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听云先生的戏是一种乐趣，得闲时在城中漫步，观察形形色色的人是件趣事。而此时，少女的脸，摩拉克斯想要一直看下去。

少女趴在钟离先生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怦…怦…平稳，这种声音，好想一直听着。

璃月是一切财富沉淀的地方，璃月的岩王帝君也使外乡人的心沉沦。

旅者趴在他的怀里，她好像格外喜欢他的耳坠，她温热的小手沿着耳骨的形状抚摸着他，手指轻轻揉捏着他耳朵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耳坠，钟离莫名有些烦躁，这种烦躁是对自己的，他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他已在世间存在六千余年，见惯了人世间的种种，心中有着自己的计较。任何事情他都能处变不惊地应对。

玉京台的琉璃百合在风中摇曳着，是花动，还是风动。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少女呼出湿漉漉的气洒在他的肌肤上，睡着了阿，钟离勾了勾嘴角，武神摩拉克斯眼神过分地有些柔和。

将少女安置好，为她捻了捻被子。

看着少女熟睡的模样，摩拉克斯第一次产生了“逃”的念头，他这是怎么了，他想出去散散，看看璃月港或许能抚平他心中的焦躁。

钟离整理着自己的行头，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手套，钟离一愣，脑海里浮现出少女用嘴唇轻轻勾住，将手套扯落的画面。

这个弥漫着少女与他气息的房间，他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往生堂客卿如此狼狈的模样，就连仪棺小妹做假账被发现，查出罪魁祸首是钟离，他都自有一套说法为自己辩解。吃饭不带摩拉，他问心无愧，买东西报销，他问心无愧，答应魈的请求救助旅者，他问心无…钟离闭着眼，倘若他问心有愧呢。

和那孩子喜欢的人做的事情，起初，他并不认为会影响到他，救治她再使用仙法驱除她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事情就算结束了。

可，现在失控了，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样的，是她说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是他没有第一时间清除她的记忆吗。

钟离离开往生堂不远，魈便迎了上去。

“钟离大人。”降魔大圣的声音有些疲惫。

是魈那孩子，钟离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嗯。”

“荧她……”

“在房间里面，秽物已经不在了。你去看看罢。”说完钟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钟离大人表现得十分怪异，他又何尝不是，昨夜他备受煎熬，和被恶意侵扰内心的滋味有什么不一样，魈说不清楚。他可以忍受魔神残留污秽的腐蚀，可，昨夜那样的滋味，他不想再体会了。

房间里，石楠花的气味和少女的气味杂糅在一起，她安静地睡在床榻上，看不出一点异样。魈想要查看一下秽物是否如钟离大人所说驱除干净了。“钟离先生……”少女小声地喃喃道，他的脚步一滞。魈打开窗户给房间换换气，他双手交叉于怀靠木门上，远远地看去，她的呼吸很平稳，看样子的确是好了。

魈释然地笑了笑，这样就好了。远远地看着她无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