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醉酒实录(2 / 2)

宴会的气氛异常火热,他们乐的配合这位看似凶巴巴,其实内里软绵绵的巨龙玩游戏,举起酒杯高声热情的回应着:

对——!

安托瓦妮特!永远滴神!

世界上最厉害的龙,安托瓦妮特!

安安被吹捧的找不着北,浑身轻飘飘的,仰头畅快的大笑几声,举起烈酒大声的说:

兄弟们!本大王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啥都不说了好吧。她晃了晃手中近乎全满的酒瓶,我对泥萌的感情都在这酒里了,本大王干了,你们随意!

哇哦——!!众人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伴随着口哨声不绝于耳。

他们用橡木酒杯敲着餐桌,碰撞迸溅而出的酒液四射,发出整齐振奋的呐喊声:

“干了!干了!干了!”

安安在众人激昂的助威下,仰头狠狠的灌了进去,酒瓶之中的酒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还没来得及咽下的酒顺着嘴角溢出,打湿了衣襟。

很快,一瓶酒就被她吨吨吨的喝完了,红润的嘴唇离开瓶口,发出清脆‘啵’的一声,众人兴奋的为安安的呐喊着。

安安本就醉的迷糊,现在喝了这一瓶烈酒后站都站不直了,软绵绵的瘫坐在餐桌上,迷离的水眸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看样子似乎在寻找着谁。

最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香克斯身上,她露出一抹傻笑,像只优雅的豹子般在美食之中穿梭向他爬去,从他的角度可以轻松的看到安安宽大衣领之下诱人的风景。

白盈盈的浑圆顺着她慢悠悠的动作来回晃动,修长的美腿在绯色的和服衬托之下更显柔嫩娇弱,香克斯喝酒的动作一顿,目光完全被这景色给黏住了。

安安从来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些什么,用纯情无辜到令人会产生罪恶感的目光,做着令所有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荒唐事。

她无意的一个举动都带着惑人的气息,一颦一笑皆是醉人的美景,她不是在诱惑人,而是在摧毁人心。

她顺手将一瓶烈酒握在手心,面对着香克斯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隔着她不舒服,轻蹙眉头挪动了几下屁股。

香克斯顿时感觉下面更难受了,轻拍了下安安的屁股,不着痕迹的按着她的腰将她乱动的身子稳住。

安安见动不了,索性就直接用牙齿咬开酒塞,浓厚的酒香从瓶口溢出,她顿时觉得胃更难受了。

你!安安指着香克斯,后又指向右手的酒瓶,给我喝完这一瓶!现在!立刻!马上!不然你就是不给本大王面子!

喝醉之后安安的嗓音褪去了白日的傲气,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撒娇一样,软软糯糯的。

香克斯无奈的笑了笑,接过酒瓶就仰头灌了进去,喉结上下滚动,不到一分钟就喝完了一整瓶,一滴都不剩。动作潇洒肆意,不羁豪放,看的安安心动加速,被帅的晕乎乎的。

香香,你可真棒!你果然是本大王看中的小弟!

她捧着香克斯有点滚烫的脸蛋,本打算在他的唇上啄吻一口,可刚一贴上,安安胃里便是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之前还忍得住,现在完全忍不下去了,连忙推开香克斯,跑到栏杆边吐了出来。

场面尴尬了几秒,随即众人毫不留情的嘲笑香克斯,哈哈哈,老大!你把人家给亲吐了!

香克斯没有说话,心里十分复杂,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感受,把自己喜欢的人给亲吐了,这换做是谁,心里多少都有些伤心。

这不禁让他回想起了第一次和安安的见面的时候,当时她踩着自己的胸膛,大胆的说着要和他交配的话,但在关键的时候他忍不住吐了一地。

想到这些,香克斯怀念一笑,他起身走向安安,她宴会上几乎没吃过东西,吐出来的全是酒水混着胃酸,难受的皱着鼻子,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倒出来一样。

喝不了就不要逞强喝这么多嘛。香克斯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责备着。

他看着安安难受的模样,自己心里都酸酸的不舒服。

哪知,安安根本就不领情,撇开香克斯的手,倔强的说:谁说我……嗝!我……我不喝了?!本大王还可以再战叁百回合!

香克斯:……

你都打酒嗝了,还说你能喝!

别闹了。香克斯搂着安安摇摇欲坠的身体,耐心的哄着,我送你回房间,好不好?

不!安安不安分的挣扎起来,我不回去!我还没有和兄弟萌喝够呢!

明天喝,明天喝,明天我们接着陪你喝行不行?喝一天,你想喝多久喝多久。

安安撅着嘴,整个人瘫在香克斯怀里,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

我就不要,我和兄弟萌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说,我不回去!

香克斯:有什么话,明天说也是一样的。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一天到晚就就知道欺负我,什么都不让我做!

安安瞬间火了,抓着香克斯的手用了些许力气,瞬间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

安安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在香克斯以为她要发脾气的时候,安安突然冷静了下来,满脸怒气顿时变得哀婉凄楚起来。

呜呜……

她指着香克斯哭的稀里哗啦,我实话跟你说吧,香克斯,呜呜,我觉得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此言一出,众人八卦好奇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两人。

香克斯听后一脸懵逼,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不美妙的预感灵验了。

呜呜呜。安安抹着眼泪,哭的让人揪心,我感觉我在你面前就像个鸡毛掸子,你想玩我就玩我,不要我就丢在一边,还时不时的笑话我,呜呜呜……我就很没有尊严。

咦——众人向香克斯投去鄙夷的目光,唏嘘不已。

香克斯欲言又止,心里愧疚不安。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话还没出口,安安顿时欢快的躺下,整个人成'一'字在甲板上滚来滚去:

诶嘿~我是鸡毛掸子~

香克斯:……

*

贝克曼是被一阵嘈杂的欢呼声吵醒的,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下床推开门,扑面而来浓烈的酒精味涌入他的鼻腔。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甲板上四处都躺着醉倒的人,只还有四五个还坚持坐在椅子上,手握酒杯,醉酒的红晕从脖子爬上脸颊,迷迷糊糊的傻乐着,摇晃着身子好几次差点摔下去。

香克斯已经回来了,他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怀里抱着个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贝克曼头疼欲裂,这个白痴船长,走了不让人省心,回来了更是让人烦的想把他扔下海喂鲨鱼。

他走上前想将香克斯弄回房间,可刚没走一步,他怀中的女人突然动了动,毛茸茸的红发之中一张绝美醺红的脸蛋露了出来,暖光之下的金瞳流光溢彩。

她似乎发现了贝克曼,冲着他露出一抹傻笑,随意扒拉了一下眼前的碎发,推开香克斯就往餐桌上爬。

兄弟们嗷!我安托瓦妮特又回来啦!

这次回应她的只有两叁个还有一丝意识的人,她不满的撅着嘴,朝着餐桌中心爬去,踢开碍着她的酒瓶,发出哔哩啪啦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香克斯惊醒,迷茫的看着安安。

兄弟萌,怎么都喝趴了呢?她环视四周,撇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双眼发亮,要不,我给兄弟萌表演个绝活助助兴怎么样?!

香克斯捧场的举起酒杯欢呼着。

安安咯咯咯的笑着,一双无骨般的小手就开始扒拉衣服,我给泥萌表演一个——脱衣舞!!

这群男人们一听到'脱衣舞'这叁个字,瞬间就不困了,就连趴在甲板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都猛地坐起来,瞪大眼睛,散着幽幽绿光,像是饿狼见到了肉一样,仰起头嗷嗷嗷的嚎叫。

如果贝克曼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叫做安托瓦妮特的女人是香克斯的人吧?

她在香克斯的面前给别的男人表演脱衣舞真的没有问题吗?贝克曼的目光移向香克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好家伙,香克斯他根本不介意,甚至还跟着安安一起爬到桌上,扯着衣服吼着要和安安一起跳脱衣舞

他妈的,就没一个能给他省心!

贝克曼一口冷气卡在喉咙,呛咳了好几声,为了不让美艳的场景变得辣眼睛,贝克曼决定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扛回房间。

香克斯还好,醉的已经没有意识了,被抗在肩上直接就睡着了。而安安完全不一样,她被贝克曼扛的不舒服,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不要!不要弄我!一点都不舒服!放我下来,我……我还能喝!

安安在贝克曼身上又抓又挠,甚至还一口啃上了他的肩膀,贝克曼吃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只能先把香克斯放下,先送安安这个不安分的回房间。

贝克曼几步就走到了香克斯的房间,用脚踢开房门,就将她毫不客气的丢在床上,她紧蹙眉头,难受的哼了一声。

贝克曼没理她,转头准备去把香克斯也扛回来,但刚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两条莹白的腿给锢住了腰。

安安被摔在床上后,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以为床边站着的人是香克斯,本想拉着他的手,但她浑身软绵绵的,根本起不来,就只能用腿勾着他的腰。

留……留下来……陪我……

两人耻骨之处隔着布料紧贴,昏暗的房间只有窗外泄入的月光照明,她和服之下没有穿内衣,从贝克曼的视线能清晰的看到她布料之下若隐若现光洁的圆丘,随着她呼吸的频率上下浮动。

迷离的金瞳之内没有一丝淫邪,澄澈的不像话,似乎她现在做的只不过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贝克曼生理性的硬了,感受到某处正在苏醒,他拧着眉头,心里一点都没有那个念头,甚至还想快点摆脱这个麻烦的女人,离开这里。

这样想着,他伸手掰开腰上的腿,安安喉咙间发出不满的低吼,腿上用过了一些力气,将贝克曼勾过来。

贝克曼没想到她的力气那么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向安安,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摔在了安安的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可怕,他略显凉薄的唇擦过安安的嘴角,双臂撑在她的两侧。

他能闻到安安身上浓烈的酒味混杂着一股若隐若无的阳光的味道,暖洋洋的,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气味。

贝克曼低声又快速的咒骂了一句,想要起身,却被安安如玉般的手搂住了脖子,断绝了他所有的退路。

别……别走……

她似是撒娇般的在贝克曼耳边低语,像是情人之间的蜜语一样,甜甜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酥酥麻麻的,贝克曼为之一颤。

我……有话,要很你说……

他不知为何停止了挣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被自己压成圆饼状的浑圆之下心脏跳动的频率,他的心跳正在与她的渐渐重合。

我……我……

暧昧的气氛充斥整个房间,贝克曼觉得身上有些热,额上有些许汗珠。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话,心脏都为之加快。

她红润的嘴唇轻启,我……我……我还能喝。

贝克曼顿时感觉一盆冷水扣在他头上,表情复杂的看着说完这句话就陷入沉睡的安安,扯掉她缠着自己的手脚,转身就走。

但当他拉开门,抬脚即将离开之时,不知为何,他回头看向床上的安安,她凌乱的红发遮住了她一半的脸蛋,冷淡的月光之下,她瓷白的肌肤近乎会发光般的圣洁。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是米酒。

还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