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稿主的稿子,得到了同意放出来给大家看!——
前引:
雷利从不相信如果,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结局早已注定,何必再让自己为难。
自从与罗杰在酒吧一别之后,雷利最后一次得到他的消息还是在报纸上。
——罗杰死了,死在了罗格镇广场处刑台上,锋利的刀刃刺入他身躯之前,他留下了一句令全世界振奋不已的话,从此开启了大航海时代。
雷利突然回想起来,当初罗杰抵达最终之岛看到那份答案之后,低声喃喃了一句“我们还是来早了。”
他们确实来早了,所以罗杰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引导正确的人在正确的时间,做本该正确的事情。
一个时代的结束昭示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而罗杰所期待的时代,雷利会帮他守护,这是他该做的,也是必须做的。
这是他早已决定好的事情,可他此刻却不确定这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他想起了那位还在最终之岛等着再次重逢,如magiera般华贵娇艳的女人——安托瓦妮特。
这很明显,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雷利的面前。
第一,去往香波地群岛,海贼们去往新世界的入口,寻找罗杰所等待的人,然后引导、教导他。
第二,去最终之岛,将这些操蛋的事情统统甩在脑后,和安托瓦妮特呆在一起。
这一次,雷利选择了后者,胸口佩戴上他折的最漂亮的一朵纸玫瑰,前往最终之岛。
正文:
有入侵者!
安安自沉睡中惊醒,无数金币从巨龙的脊背簌簌下滑发出清脆碰撞声响。对于入侵者,她一般会选择控制风引起暴风雨与海啸将其击毁,直至沉没在海底。
罗杰到来的那一次是意外,因为安安自己也没想到他们可以在近乎末日般的海啸中挺过来,这让她很难堪,很没面子,所以对于这一次的入侵者,安安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五指微勾,狂风卷起浪潮直接将船撕成了碎片。
安安得意的轻哼了一声,正准备躺回去继续睡觉时,又感知到那人顽强的从汹涌的海浪中钻出来,不仅没有乘机逃走,竟然还打算游过来!
这已经不是丢不丢面子的事了,这简直就是把她整个人踩在脚底下摩擦!
安安很愤怒,她决定亲自去瞧瞧这人是谁,然后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巨龙伸展龙翼,扑扇几下便腾空而起,不到几分钟她便来到了入侵者的正上方。庞大的身躯隐藏在乌云之上,蓦地巨龙变成了有着曼妙婀娜身材的女人,破出云雾从天而降。
莹润细白的小脚踩在连绵涌至的海浪上如履平地,如剥壳莲子般圆润可爱的脚趾出现在一片阴森恐怖的灰暗中,是一种病态般荒诞的美,像是生长在淤泥中的白莲,想将它扯如泥潭,欣赏它被肮脏的污水玷污的模样。
他停下,视线从女人的小脚缓缓向上,停留在了她阴沉的脸上,雷利无惧她堆满怒火的眼神,抹了把满是海水的脸,笑道:“下午好,安托瓦妮特。”
水珠滑过他笑起来时眼尾皱起的沟壑,被浸湿了的发梢黏在他的脸颊,与他们第一次见面相比,他老了许多,但安安依旧还记得他这张熟悉的脸,烧成灰她都认识!
“雷利——”安安双手抱臂,冷笑道:“你还敢来?”
头顶乌云中酝酿着的骇人雷霆蓄势待发,本该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但从雷利从容的态度来看,这只不过是一个寻常有着明媚阳光的下午,正准备享受精致的下午茶。
他睿智如鹰般凌厉的眼眸像奶油般融化,柔软中饱满情意的凝视着安安,道:
“我想你了,所以我来找你。”
安安呼吸一噎,随即连连讥笑出声,“你想我?你说你想我?这算是我一千多来年听到过的最无耻最好笑的笑话!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你雷利这张皮骗龙的破嘴!”
雷利无所谓的耸耸肩,假装没听出安安话中的嘲讽,“我想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
他专注的凝视着安安时,眼中闪烁的星光和深情没有一丝虚假,就连漫天的阴霾也无法渗透浸染他真挚的爱意。
“这一句话迟了许久,但我想应该还来得及——我爱你,安托瓦妮特。”
霎时间,雾霾消散金光泄入,海水归于平静,利刃般的狂风化为绕指柔,拂过安安滚烫的脸庞。
她的心有一时因他的表白而加快,但很快她又想起之前雷利差点杀死他的举动便气的牙痒痒,她抬起右脚踩在雷利的头上将他狠狠压入海水中。
出乎意料的举动令雷利招架不住,海水疯狂的涌入他的口鼻腔呛得他连连咳嗽,咕噜咕噜的气泡从他的嘴角溢出升直海面破裂。即使实力再强大的人在面对窒息时都会感受到死亡的阴影扑面而来,他胡乱的挣扎着握着安安的脚踝,可实力的差距让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安安嘴角翘起讥讽的弧度,脚上力度一松,雷利便从水下钻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她沉着脸,冷声冷气的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从这里麻溜的给我滚。第二,现在就给我死。”
雷利闻言笑了,语气轻松到似乎安安的威胁只不过是一句亲切的问候,粗粝的指腹暧昧的摩挲着安安脚踝细腻的肌肤,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撩拨下轻微颤抖,雷利的笑有了一丝得意猖狂:
“如果能死在你的脚下,是我的荣幸,安托瓦妮特。”
这个男人简直了!
都老成这样了撩人的话张口就是一套接一套。安安感觉自己作为龙之女王的尊严正在被这个无耻的男人侵犯,她心下一狠,脚上用力再次将他狠狠踩进水里。
透金的眸子里布满寒霜,闪着骇人的冷光,“那你现在就准备去死吧!”
男人挣扎的力气减弱,升上的气泡间隔越来越大,时间在此刻变得极其缓慢,她冰冷的看着脚下的男人渐渐没了生气,才缓缓的收起脚。
男人脸朝下,灰白的发丝浸在水中像是海藻般铺开摇曳,他像一块浮木飘在涌动的浪潮中,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他已经死了,安安能感觉到。
安安冷哼了一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他本紧捏着的手心摊开,一朵娇艳的红闯入了她的视野。
她蹲下身,捡起被海水浸湿到一团皱的纸张,但安安依稀可以分辨出它本是一朵花,一朵红色的纸玫瑰。
……纸玫瑰。
安安大梦初醒,难以置信的盯着男人毫无声息的后脑勺。难道,她之前收到的那一束纸玫瑰就是雷利给她折的?
莫名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化为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脏。安安将纸玫瑰死死的捏在手心,将雷利捞进怀里,肩胛处伸展出缩小版的龙翼升入高空,急速的向岛屿飞去。
安安恶狠狠的瞪着生死不明的雷利,嘴里忍不住飚出脏话:“我他妈的简直是欠你的!”
很快便飞到了沙滩的上空,安安将他‘砰’的一声丢在沙滩上,迸溅四射的沙硕弥漫四周,她稳稳的降落在雷利的身边,一脚狠狠的跺在他的腹部。
海水从他微张的嘴角汩汩溢出,缓缓的将他身下的沙砾浸湿了一大团,可他依旧紧闭着双目没有苏醒的迹象。
安安跪在地上,俯身耳朵紧贴他的胸膛,虽然心跳微弱,节奏缓缓,但也代表着他还活着。
安安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到底在庆幸什么?雷利对于她只不过是一个差点杀死自己的凶手,作为有仇必报的龙她应该现在就撕碎他的脖颈,让他在腥甜的血液中死去。
本能的杀意从心脏涌至右手,可手心传来纸玫瑰粗劣的质感却不停地提醒着她,她不应该杀了这个男人。
可怖的杀意犹如细雨中的火苗被渐渐扑灭。安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毅然决然的转身准备离开,当无法做出决定的时候就交给命运来安排吧。
这叔叔告诉她的话,也是她无比纠结时经常做出的决定。
安安这样想着,刚迈出脚步顿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她疼得尖叫一声瘫在地上,但那锥心般的痛来得快溜的也快,之后便是如羽毛搔挠手心般酥痒的感觉。
欲望之火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她瓷白的肌肤烧的滚烫,浮上一层诱人的绯红。
大脑逐渐变得混沌起来,就像是一锅粘稠到搅不动的粥,她用仅剩的意志死死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但内心想要交配的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
神采奕奕的金瞳溢着迷蒙水雾,此刻只有原始的情欲格外清晰,她回头望着男人那双苍白的唇,像是在沙漠即将渴死之人遇见绿洲一样。
安安喘出一口燥热的气息,跨骑在男人的小腹,俯身捧着他的脸颊,粗鲁又急切的撕咬着他的唇,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想去寻找能给她消除燥热的水源。
可是她并不会亲吻,对于交配这件事情也是一窍不通,干渴的喉咙冒着烟,燃起的欲火近乎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但她始终找不到那个能让她舒缓的地方。
她的动作愈发粗暴,急不可耐的用尖利的犬齿刺破他的唇,将渗出的颗颗血珠卷入口中,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内心澎湃的燥热一样。
身下的男人哼出低沉的呻吟,睫毛颤抖了几下却始终没有睁开。安安感觉到男人紧闭的牙齿突然打开了一个口,一个柔软又有韧性的东西缠绕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追逐,灵活的碾着她的舌苔而后吸入他的口腔内用牙齿轻轻的剐蹭。
双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舌头绕着圈交缠发出色情的啧啧亲吻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溢出,滴落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
安安彻底的动了情,难耐的扭动小屁股用娇嫩的阴蒂去蹭男人有些粗糙的肌肤,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小腹攀爬蔓延至全身,安安爽的骨头都酥了,小穴更是汩汩的往外流出晶莹的花液,混杂着海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
她意乱情迷的用手摸索着男人的身体,钻入濡湿的衣衫揉捏男人健硕的胸肌,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腹肌,指腹在腹肌凹陷的中线处从上而下的滑过,最终停留在了男人紧扣的腰带上。
欲望已经占领了高地,将她的理智狠狠碾压在脚下,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现男人的大手已经悄悄摸上了她的后脊,正在往她胸前的软绵靠近。
她迷迷糊糊,粗鲁的扯开男人的裤子,紫黑色粗长的性器近乎有她小臂那般粗,上面盘踞的青筋狰狞可怖,它像只充满攻击欲望的野兽一样跳出拍打在安安娇嫩的肉臀上,清脆的一声肉响之后,肉臀缓缓浮现出一团殷红,像是野兽入侵前留下的专属烙印。
……不行!
这一下拍的她理智瞬间回笼,她猛地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视他如洪水猛兽般趔趄着脚步向后退。
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依稀看到他还躺在那儿,却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她摇晃着身子好几次差点倒在地上,死死咬着微肿殷红的下唇,利牙刺破肌肤传来的疼痛使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冷静下来,以防自己再忍不住爬到雷利的身上。
她使劲摇晃着脑袋,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正跟着自己,安安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朝着那开满了大片野玫瑰的花海走去。
她虽然对花粉过敏,但花粉却能极大程度上压制她身上的力量。她不能再任由欲望占领她的身体,至少她不应该像刚才一样强上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
玫瑰花藤的尖刺划过娇嫩的肌肤,渗出缕缕血痕,她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神情恍惚空洞的走向花海的中央,而后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仰躺在地,半阖着水眸,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微微扇动。
雷利到来的时候便看到安安这样一副妖娆勾人的模样,血痕似绸缎般从她的小腿缠绕直手臂,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诞的美艳,一种让人生起凌虐暴戾心态的病态美。
她双颊绯红,如破晓第一缕光辉的金眸堆满了难掩的情欲,只是盈盈的望着他,便勾起了他心中燥热的欲火。
安安微启红唇,嘴角呵出一团团水雾,她微微偏头,脸蛋蹭过玫瑰花瓣,娇艳诱人的模样比那花儿还要美上叁分。
雷利半跪下,分开安安笔直的玉腿,将白嫩的阴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眼前,娇嫩的耻丘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小缝像白贝般紧闭着软肉,沾染着晶莹的花液更显娇嫩多汁……
“雷利……不要……”安安娇软的声音不像是拒绝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雷利炙热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花户,从未体会过的耻辱感羞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雷利,但那些肉眼不可察的花粉正薄薄的铺在她身上,像是无数双手按着她的四肢让她无法挣扎。
她羞辱地撇开脸,却被雷利掰了回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安,大手‘啪’的一下在细白的臀肉拍了一个掌印。
“你说不要什么?”
被迷蒙水雾模糊了的视线死死的瞪着雷利,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在笑,还笑的非常猖狂。
“你给我滚……唔哈~”
安安的小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雷利的指腹擦过充血肿力的蜜豆,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肌肤摩擦产生的粗粝质感。
“滚吗?”他勾了勾嘴角,伸出两根手指从上方掰开花瓣,指腹更是往褶皱处顶弄,将整个阴蒂完整的剥出来,“等会儿你可能就不会这样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