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有新衣服穿啦!
冬至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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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剑豪在伟大航路的某座春岛登陆。
他头戴有着白色绒毛的黑色礼帽,帽檐下的金眸犹如鹰隼般冷厉。黑色披风敞开露出内里紧实饱满,线条流畅的肌肉,身后背着嵌着宝石的大黑刀·夜,冷着一张脸,沉默的踏上这座岛。
见闻色铺盖整座岛屿,他轻松的在一片沙滩上找到了好友的位置。
热闹的宴会因他的到来而停止了嘈杂的欢笑声,他坐在香克斯旁边的空座上,绷着如冰山般的脸,问:“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香克斯脸上皆是微醺的红晕,嬉皮笑脸的给鹰眼的空酒杯里倒满酒,“嘛,米霍克,这么久没见面,还是这么冷淡啊。”
鹰眼斜睨了好友一眼,冷若霜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化成嫌弃的表情。他伸手握住酒杯,香克斯便热情的凑了过来,怂恿着鹰眼一口全部闷了。
宴会再次恢复了欢乐的气氛,由于鹰眼的到来,贝克曼指挥着其他人从船上再搬来不少酒肉。
“靠太近了。”鹰眼冷淡的说着,微微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到片刻时间,盛满酒液的杯子便见了底。
“哈哈哈。”香克斯表情夸张的笑着,一点也不在乎鹰眼冷漠的表情,一下又一下的拍着他的肩膀,“米霍克,今天一定和我喝个尽兴啊!”
说着,香克斯从一旁拿出一瓶没开过的酒,弹开酒塞,给自己与好友斟满酒。
如鹰隼般锐利的金眸紧盯着香克斯,半响之后鹰眼收回探究的目光,双臂环胸,道:“你以前从没给我写过信,说吧,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香克斯见被看穿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意思,肆意的大笑着,而后手臂一伸搂着安安的肩膀,“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教安安剑术。”
正在专心啃烤鱼的安安被香克斯这么突然一抱,差点双手一松,烤鱼掉在沙地上。安安拧着眉头,不满的用胳膊肘捅了下香克斯的腰侧。
香克斯故作吃疼的模样,向安安露出讨好又傻气的笑。
事实上,鹰眼来到宴会的第一眼便注意到了香克斯身边坐着的女人,她那头明艳的红发与香克斯的近乎完全相同,在人群中格外惹眼,就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炙热的火焰。
走近些许,鹰眼才看清她的面容。
冷厉的金眸闪过一抹惊艳,但也只是在他的视线中停留片刻,便丝毫不带留恋的移开目光。
现在香克斯说让他还教这个女人,鹰眼轻蹙眉头,紧绷着下颌,视线从上而下,仔细的打量着她。
女人手里捧着烤鱼,澄清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鹰眼顺着她的视线察看,才发现,她原来……在看他帽子上的白绒毛。
与香克斯如出一辙的傻。
鹰眼的脸色愈发沉着,阖上犀利的金眸,冷声道:“没兴趣。”说罢,又睁眼看着香克斯,问:“为什么你不教她?”
这个问题问的好,但香克斯他好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被好友锐利的眼眸紧盯着,香克斯挠了挠脸蛋,讪笑道:“这,这说来有些麻烦。”
鹰眼将视线移到安安身上,发挥难得一见的毒舌天赋,“确实,教小孩如何挥剑是很麻烦,所以我不同意。”
之前安安被两人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已经有些恼怒了,又听见鹰眼叫自己“小孩”,安安顿时气打不过来。
想她堂堂战无不胜的龙之女王,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轻蔑的对待过?!
安安当即不服的站起身,将香克斯腰间的格里芬抽出,“听说你是世界第一剑豪,有没有兴趣和本大王比划比划?”
欢快的气氛变得像融化的黄油般焦灼,众人的醉态被安安身上释放出的冷气惊醒,齐刷刷的目光在安安与鹰眼之间流转,激动的当起了吃瓜群众。
对于挑战者,鹰眼向来是来者不拒。
“来吧。”鹰眼起身,冷淡的道。
安安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身划破空气“唰唰”的响,见鹰眼并没取出背后的大黑刀,温怒道:
“不是说打一架吗?你怎么不拔刀?”
“和你打,用这个就够了。”说罢,他抽出挂在颈上的十字小刀横在两人之间,“来,出招吧。”
安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世界上竟有比她还狂的人!
她从没想过她会输,甚至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认为所有的人类都像香克斯一样,只要她一爪子就可以拍成肉泥。
她几乎认为自己是无敌的!
她感受到了威严被践踏的屈辱,但更多的是想要征服的野心。
龙族天性残忍好斗,安安澄澈的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她露出一抹玩味危险的笑容,讥笑道:
“到时候可别求着本大王饶命!”
闻言,鹰眼冰山般冷漠的表情有了一丝讥讽的意味。
安安眯着眼睛,手握西洋剑之间冲了上去。
剑刃相撞产生的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呈环形迅速向外延伸,酒瓶翁然炸裂,玻璃碎与酒液迸溅四射,桦树枝叶沙沙作响,抖落无数片绿叶打着旋飘落。
两人过了数十招,鹰眼从她的剑法中看出了昔日香克斯的影子,但女人学习剑术的时日太短,虽力大无穷,但始终还是缺少了些技巧和经验。
鹰眼耐心耗尽,小刀一转直接抵在了安安的脖颈处,紧贴着微跳的大动脉。
“你输了。”鹰眼淡淡的道,好像这是命中注定的一样。
安安呼吸一滞,瞳孔剧烈收缩。
她...
输了?!
她这四百年来,第一次输!
安安似乎听见了心破碎的声音,世界开始崩塌。
*
安安一整天内满脸写着“朕很不开心”,晚餐时随意的塞了几口烤肉后便回了房间。
红团的所有人都清楚安安到底有多好强,这次输了比拼,简直比把她的脸皮扯下来用脚在地上踩还要严重。
同时,她还极其注重形象,好面子。
这就导致她必须克制自己不能发脾气,不然会让别人觉得她这条龙小气,输不起。
所以她将所有火气都藏在肚子里,回到房间关上门就气的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脑袋,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握紧小拳头把床捶的咚咚响,嘴里气鼓鼓的骂骂咧咧。
红团的所有人都有着极其出色的见闻色,不小心窥察到安安像小屁孩一样发脾气的举动,都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番,垂头无奈的笑笑。
香克斯欢快的大笑着与鹰眼打闹喝酒,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才趔趄着步伐推开房门。
他迷迷糊糊的见到床上有人,扑了上去,大手习惯性的去寻找安安的胸,可是摸了半天都是平的,他疑惑的嘟囔:
“安…安安,你胸呢?”
安安被他身上浓烈的酒精味熏的连连呛了好几口,她怀里紧抱着有她一半高的烤鱼公仔,将两人隔绝开来。
她嫌弃的拧着眉头,一脚将香克斯踹下床,“喝这么多还敢回来,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与鹰眼打架打输了之后,香克斯偷偷笑的可开心了!
香克斯被踹懵了,坐在地上迷茫的挠挠头,“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他好像……说的还挺有道理。
安安一时气结,将整张脸埋进软绵的玩偶里,背对香克斯不理他,
“哼!”
香克斯从地上爬上床,握着安安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大手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抚摸,最终停留在了温热的大腿根被安安一巴掌给狠狠拍开。
香克斯委屈巴巴。
安安顿时心软了一大半,但很快她又狠下心偏过脑袋,冷哼了一声,说:
“你先去洗澡吧,浑身酒味臭死了。”
香克斯帅气的脸上布满醉态的红晕,他捧着安安的脸,狠狠的在唇上“啵”的一声嘬了一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脸蛋瞬间爆红,不知所措的移开视线。
又忍不住啄了一口,嗓音低沉沙哑,唇齿间呼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精的醇香,
“等我。”
安安抱着烤鱼玩偶的手收紧,从玩偶身上小心翼翼的探出眼睛,看着香克斯进入浴室,关门,很快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安安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目光渐渐失去焦点,思绪胡乱发散。
其实一直到现在,她心里都是乱糟糟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玛琪诺一样,她终于正视到了自己的不足。
这让她十分挫败,可事实就是她输了。
安安的脑海中不断回放当时鹰眼出招的动作,放慢速度,转换不同角度观察他的各种细节,甚至还在脑中演练如何拆招,进攻。
但……但似乎,依照她现在学习剑术的进度,她完全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这实在是,太气龙了!
安安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将脸埋进玩偶里,发泄般狠狠的拱了几下。
她在心里不满的囔着,很快耳边传来关门“砰”的一声,她从玩偶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偷看。
香克斯脖子上挂着白色毛巾,随意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发梢的水珠从他的鬓角滑落,经过滚动的喉结缓缓往下……饱满健硕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然后……然后……沉睡中却依旧大小可观的性器。
剑术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边,依照安安对香克斯以往的了解,他现在估计是想和她做爱。
安安惊慌的咽了口口水,抱着玩偶坐起来,拼命往后缩。
她非常清楚,香克斯的那个东西,尺寸大的可怕,每次都会把她日的欲仙欲死!
亲眼看到男人的性器苏醒变大,挺立起来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紫黑色的性器并不可爱,上面环绕着狰狞的青筋,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见到猎物还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你,你别过来啊!”安安瞪大眼睛,双脚疯狂的向他踹。
香克斯轻松的握着她乱动的脚踝,小小的在掌心,似乎随时都可以折断,美丽又脆弱。
他将安安往自己的方向扯,见她紧张的目光躲闪,瓷白的脸蛋更是染上了两团红晕,可爱极了。他俯身想去亲她,但安安却偏头将脸埋进了玩偶里。
香克斯这才发现,他送给安安的礼物,竟然是横隔在两人之间的电灯泡!
他伸手想要抽走玩偶,才发现它被安安抓的死死的,他用了些力气,但实力上的悬殊让他几乎是立即败给了安安。
香克斯无奈:“安安,先把它放在一边,等会儿再玩可以吗?”
“不要不要!”安安剧烈摇头,把脸埋的更深了,“我不要和小香香分开!”
“小……小香香?”香克斯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给它取了名字?”
“嗯。”安安满足的蹭蹭玩偶,“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
自己送的礼物得到安安的喜爱对于香克斯来说,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满足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况让他开心不起来,甚至有点郁闷。
他小声的哄道,“就分开一下下,好不好,做完就还给你。”
“不要!”安安执拗的拒绝,抱着烤鱼的手又紧了几分。
说罢,她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承认心里也是想和香克斯做爱的,但她对烤鱼的热爱胜过了对香克斯的爱,又想要烤鱼又想要做爱,于是安安岔开双腿呈m状,十分豪迈的说:
“来吧,就这样做。”
香克斯:“……”
从他的视角来看,一切都显得十分不美妙,安安的脸和上半身完全被烤鱼给掩盖住了,只露出四肢,就像是烤鱼长了胳膊和腿一样,而这条烤鱼还双手环胸,瞪着一双颓废的死鱼眼直愣愣的看着他,而身下还分开双腿,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香克斯感觉自己在日一条烤鱼,瞬间丧失性欲。
而这条烤鱼的白眼让他回想起来那天见过的那个小姑娘,颓废毫无生气又带着浓浓的嘲弄说他是个变态……一想到这些,香克斯就……就……就软了。
而安安等了半天都没见他有动作,好奇的探出眼睛,就惊悚的看见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了下去。
安安震惊,触电般的跳起来,指着香克斯就破口大骂:“明明是你自己不行,还说我可爱的小香香的坏话!你简直是下流!无耻!无理取闹!”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突然回想起来今天与鹰眼较量的场景,一想到这个就来气,再加上香克斯说自己亲爱的小香香的坏话,安安气得脸都红了。
“全部都怪你!要不是每次陪我练剑的时候,你个老不正经,满脑子只有做爱的色批,每次练到一半就拉着我做爱,我的剑术会差点这种地步!”
“十招啊!还是在别人没有尽全力的情况下输的!”
“这全部都怪你!”
说完又火速的将他一脚踹出了房间,‘砰’的一声大力关上门,吼道:“你今晚就出去一个人出去睡,喝西北风吧!”
香克斯被骂的狗血淋头,直到被赶出门都还是懵逼的状态,夜晚的冷风吹过让他打了个哆嗦才回过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沉睡的小兄弟,决定敲门。
“安安,开门。”
房间内传来安安气鼓鼓,没好气的的声音,“干嘛!”
“我衣服……”
话语未完,安安猛地打开门,狠狠的瞪着他,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香克斯立即露出灿烂的笑脸,想撒娇糊弄过去,“你看这外面多冷啊,我又没穿衣服,生病了可怎么办。”
“哼。”安安冷哼了一声。
香克斯觉得有戏,走上前准备装可怜,但安安却眼疾手快的从里面甩出一堆衣服丢给香克斯,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怕冷就多穿点!”
香克斯的鼻子距离门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吃了闭门羹他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囫囵的套上衣服就往贝克曼的房间去。
香克斯半躺在贝克曼的床上,几瓶酒下肚之后,依旧愁眉不展,嘴里不停嘟囔着“女人真是可怕”这样的话。
贝克曼从书中移开视线,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在烟灰缸上方抖落烟灰,语气凉凉的问:
“这次她是不是又问你什么,类似于‘如果我和贝克曼互换了灵魂,必须日一个才能恢复正常,你要日谁’这种问题?”
香克斯闻言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一回想到当初那个场景,心有余悸的哆嗦了几下。
“不是不是,她没问这个。”香克斯摇摇头。
贝克曼又问:“被她发现了你在她输了之后偷笑?”
香克斯蹙眉,好像安安骂他的那几句中确实有这个原因,但这些似乎都不重要。